此刻尚幼闵的心不但难受,也充满了懊恼,懊恼他当初的年少轻狂和无知。

那一年,因为他自作聪明,让齐陶陶扮做他女朋友去拒绝一个富家女的追求,最后富家女恼羞成怒,找了一群小混混把他和齐陶陶打得去不了学校上课,齐陶陶母亲林芳就把他接回了他们家一起照顾。

那段时间里,齐向阳夫妇对他非常好,给他买名牌衣服球鞋,买智能手机,又总是对他嘘寒问暖,这种好简直超出了长辈对晚辈好的范畴,甚至比他父母对他还要好。

那时候他还有些懵懂,只是觉得他们对他好,是因为他们是好人,所以很坦然地接受了他们的好,但他却并不知道这些蜜糖里面裹着的其实都是毒药。

他记得是上高一的时候,那天齐陶陶病了没有去上学,他放学后到她家里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告诉她。却没想到,她并不在家,而是去了医院打点滴,当时就只有齐向阳在家里。

他见齐陶陶不在家,本来想走,齐向阳却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陪他聊聊天。他心想反正不赶着回学校,于是就坐了下来陪齐向阳。

齐向阳拿了几瓶啤酒出来,笑着给他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正是夏天炎热无比的时候,他端着那冰凉的啤酒,没有多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他以为啤酒会很苦,但意外的是,劈酒并不苦,反而给他带了冰凉的感觉之余,还让他觉得有些许的甘甜在口中满满地发酵着。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他的头开始有些眩晕,齐向阳坐在他身旁,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温柔地问他,“你是不是有些醉了?我扶你回我房间休息吧。”

他点头又摇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他的头的确很晕,但意识却是很清醒的。

他感觉到齐向阳抱起他往房间里面走,他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后他就躺在他身旁,把头靠在他耳边低声说,“幼闵,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就推开我。”

齐向阳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处,他还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齐向阳就已经把手贴在了他的腰腹处,温柔又极尽**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那种感觉好像是有一只猫在他身体上面不停地走动,他觉得很痒,很难受,但身体深处却又情不自禁地为这种另类的触摸而颤栗不已。这就跟他第一次偷看了小黄书时的感觉一样。

房间里很安静,晚霞的霞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印在了齐向阳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染上了彩色,带着几分笑意的表情也显得有些阴森。

空调的凉风吹在尚幼闵的肚皮上,阵阵的凉意和小腹内腾起的热火交织在一起,那感觉微妙得让他有些失控。

很快,齐向阳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是伸手去摸他了,他开始把唇贴在他唇上,温柔又耐心地吻他,他压在了他身上,某处地方正好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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