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一脸懵懂,只知道看着婉婷的脸呵呵笑,“不明白~”
婉婷哀叹一声,有一种高处不胜寒,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凉,她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然后被天空中两个赤红的太阳晃出了生理泪水。
一股微风拂过,绿米树随之荡起一层又一层波浪,它们的叶子相互拍打,发出哗啦啦的音浪,惊起旁边树林中的飞鸟,遮天蔽日般飞起,又眨眼间换个位置落下。
远处庄子里升起袅袅炊烟,有人在呼唤自家玩儿疯了的孩子回家吃饭,二虎子跟在婉婷后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一路前行,他们也该回家了……
“doYou是什么?”
“是鸟语”
“你会鸟语?那你能听懂霄雀的话吗?”
“听不懂”
“为什么?”
“因为我们品种不同,我会的是一种M国鸟的鸟语。”
……
婉婷在外晃悠一上午,没好好修炼,归家时本来就有点忐忑,当她看到亲娘拄着鸡毛掸子站在大门口时,小腿肚子一阵抽抽。
鸡毛掸子果然是童年噩梦,怎么不管在哪个世界,它都是惩罚的最大杀器呢?
婉婷颤悠悠的叫了一声娘,看着亲娘迈步走来,她卧槽一声,“来真的?”转身就跑。一双小短腿使劲儿倒腾,趁空启动了鞋子的开关,一副小巧的滑轮出现在鞋底,她加速跑了几步,然后翘起脚尖,脚后跟着地,滑轮咕噜噜转动,带着尖叫救命的婉婷迅速远去。
“大哥,二哥救命啊……”
大哥一诺哪敢吱声,装死是他的拿手本事,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桌面上的米饭,像是研究很高深的学问,反正不会真打。二哥一帆倒是想出去,想帮着妹妹讨饶,但是被香籐定身,琼叶封嘴,急的脸红脖子粗也无济于事。
君九追着女儿满庄子跑,听到尖叫的孩子们端着吃饭的碗,倚着门口看热闹。鸡毛掸子每次都险险擦过衣角,引起一片惋惜声,三圈跑下来气喘吁吁,不过,婉婷喘的更厉害,君九只需一个技能就可以将女儿绳之以法,但是内心里又舍不得她真的被打,只好诈唬着吓吓她。娘两撑着膝盖呼呼喘气,原本君九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正准备叫她回家,不想婉婷还在作死,一脸得瑟的问。
“娘,玩儿够了吧?玩儿够就回吧,一天天的就是长不大……”
一边说还一边用一种看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娘亲,圆溜溜的眼眸中满是宠溺的不赞同,这可气炸了君九,一股火直冒心头,扬起掸子照着女儿屁股呼啸而去,这次是真打,力度,角度,弧度都跟平时绝不相同,婉婷内心是奔溃的。
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刚看着娘亲眼里有笑意,一不小心得瑟过头了,但是也不至于真打啊,女人心海底针,估计是更年期到了,话说,修真的女人有更年期么?这个议题有待考证。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皮肤微黑的手掌截住掸子,顺手一拽,左手捞住扑过来的妻子,右手拎着女儿的衣领提起向上一颠,又用手臂稳稳接住,引起婉婷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二蛋娘出来倒水,看见他们笑问一句回来了,男子浩然微笑应是,携妻带女向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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