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终于喝了下去,常其得意地笑了。
梁香末入职也有两个多月了,他本来想慢慢攻破的,毕竟男女之间,玩的就是这个过程和情调。可没想到梁香末油盐不进,他对她示好没用,她仿佛察觉到了,开始刻意躲着他;让任艳艳为难她,希望她能找他求助,结果她自己竟然都能解决掉,把工作做得无可挑剔。
他也是无计可施了,可是放在嘴边的肥肉,又忍不住老想咬一口,便只好出此下策,把她骗过来,然后在酒里下药了。
如果梁香末是本地人,他或许还不敢这么做,可他知道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被占了便宜,女孩子家脸皮又薄,肯定不敢宣扬出去,也只能吃个哑巴亏,再说就算她敢说出去,无凭无据的,他还可以反咬她主动勾引呢,怕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见怪不怪的,根本不会把这当回事,和他的交情也不错,他提前打过了招呼的,自然会帮他打掩护。
想到今晚的盛宴,常其就忍不住想咽口水,他等了太久了。
还有两个人想分一杯羹的,常其也大方的同意了,反正这迷药吃下去,至少能昏迷到明天早上,到底有几个人占过她的便宜,她自己也不会知道。常其还想趁着这机会,录几段视频,以后拿来要挟梁香末,不怕她不乖乖听话,老老实实让他玩。
谁让她脾气那么硬,老是那么故作清高,他要让她知道,再硬骨头的女人,在他面前也得俯首帖耳,臣服顺从。
梁香末喝完,对常其说:“常总,我家里实在有事,我先回去了。”
常其让开路,对她笑道:“行,你走吧。”
梁香末看见他终于不再纠缠,心里松了口气,她走到门口,突然觉得头晕了一下,站立不稳,右手连忙扶住门把手,自己靠在门上。
常其从后面走过来,故作关心地问她:“香末,你怎么啦?”
梁香末觉得头晕目眩,她勉力维持平静,说:“没事,我只是有些头疼。”然后试着站直,却感觉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常其接近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问她:“是不是觉得头晕,站不住了?”他实在太得意,于是忍不住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
梁香末听到他的笑声,心里察觉到不对,想挣脱开他的双手,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内心惊恐万分,问他:“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常其得意地说:“加了一点点料而已。”他凑过来,将嘴唇凑近梁香末的耳垂,对她暧昧地说:“香末,听话,好好睡一觉,我会好好疼你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从肩上往下滑落,掐住她细细的腰身。
梁香末想喊救命,却看见众人视若无睹,心里明白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常其推开,打开门想往外跑,不妨双脚无力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于是用双臂支撑着用力地往前爬。
常其并不着急,像是一只野兽在逗弄着无处可逃的猎物,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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