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掐住一个在身后举刀的刺客,陆惊梅十指收紧,直接把那人脖子掐断,骨头碎成细渣,鲜血直接从腔子中喷出,溅在陆惊梅的脸上身上。白骨被染成红色,混着血肉成了一滩软泥。血色模糊掉陆惊梅的双眼,鼠灰色的眸子似乎沾染了那人的血,银发也被鲜血带的血红。

想要偷袭陆惊梅的刺客见到陆惊梅这雷霆手段立马往陆修竹身边跑去,陆惊梅唇角勾起,外袍褪下直接勾住那人手脚,将那人带在面前五指成爪穿过那人的胸膛。穿过胸膛的手中攥着一颗温热的心脏,血管犹牵牵扯扯,抽出手的陆惊梅平静的看着倒在地上胸口留了一个大洞的刺客不屑的呲笑一声。

举起手打量手中尚且温热的心脏,陆惊梅扔掉这块废肉,脸颊的和眉眼旁的血滴衬的整个人朦胧中透着血光。“心都是臭的。”

剩下的刺客见陆惊梅并不好惹,想要轻功逃跑远离陆惊梅的视线,陆惊梅饶有兴趣的盯了那人一会儿,然后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移到那人身后,双手直取那人的肩胛骨,将那人的肩胛骨连着肉从皮中拽出。

血粼粼的肩胛骨上上有肌肉和血管的脉络,“想飞,那就把翅膀给我吧。”将抽出的肩胛骨反穿透那人的腹腔,看着那人痛苦的表情,陆惊梅意犹未尽,踩起那人的手背笑道:“爽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陆思琪在找这些刺客阻拦陆惊梅和燕渡的时候可没有想过陆惊梅的身手竟是这般恐怖。

又揪住一人之间按在地里,狠狠地将脚踏在那人的脸上,直到头都被踩到变形,血浆混着脑浆炸出,陆惊梅才笑起来,“疼吗。”

显然,那人已经不会再回答陆惊梅了。

陆修竹惊恐的看着在血海中徜徉的陆惊梅,他不知道陆惊梅什么时候竟然养了这一副暴戾的性子,甚至不用刀剑,一双纤纤素手就解决掉了这些杀手。

迷茫的看着自己指缝和手心的血,陆惊梅扬起手冲着燕渡晃了晃,问道:“脏不脏?”

“没事。”燕渡的笑容格外的宽容和宠溺,轻声的回答,似乎声音大一点就会吓到刚结束屠杀的陆惊梅。

低垂着眼眸转身看尽被她以各种残忍手段屠杀的杀手,陆惊梅像个痴儿一般嗤嗤的缩着肩膀笑起来:“我好可怕哦……杀了好多人哦。”

再怎么白目的人也看出此时的陆惊梅要多不正常有多不正常。陆修竹虽然能理解陆惊梅和唐素音母女情深一急之下情绪失控,这样的妹妹竟然不让他有丝毫的恐惧感。

颓唐的跪坐在地上,血海之中的陆惊梅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银发被染成鲜红的样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头发都结了血块粘成一团。本身穿着的红衣成了暗红色,还有往黑色发展的趋势。一双手上也全是残破的碎肉和粘稠的血迹。在一片残肢尸体之中,颓坐的陆惊梅只有无尽的妖邪之感,与多年前那个扬起脸温柔或狡黠的豆蔻少女全然不同。

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陆惊梅,陆修竹抱紧了一身血迹的陆惊梅。“没事,你不可怕,娘没事的,会没事的。”

陆修竹怎么敢说,就在陆惊梅屠杀之时,他们收到了另一封传书,老夫人病逝,唐素音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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