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勤劳的朱大婶正在山里去看她的陷阱有没有打到野味,好来犒劳犒劳自己的馋嘴,当然,主要还是想着自己儿子好些天没吃到除了鱼之外的荤腥了。

“诶哟,这该死的鸟,居然在我头上拉屎!看我不打死你”说罢朱大婶抹了抹头上的异物,刚打算从腰间拿出弹弓,就感觉不对劲。

“呀!血!这鸟居然拉血屎!是不是肠子坏掉了?正好要死了,来给我打打牙祭吧,嘿嘿”朱大婶抬头张望着,只看见上面一片树叶笼罩的阴影,仔细一看,有片阴影特别密集,那不是个人嘛!诶呀,出大事了!死人啦!朱大婶看着头上的人还在滴着血,忙慌慌地喊起来。

由于嗓门大,犹如雷震天,村里有几个附近的人听到喊声已经匆匆赶了过来,几个人爬树的爬树,在下面接着的接着,终于费力把人给弄了下来。

“好像还有气,快!快!快送到小神医那里去!”

“小神医!起床啦!这里有人快死了,快来救人啊!”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走着,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起来,都来看热闹,村里好久没有陌生人来过了,主要他们村在悬崖底下,前面又被一个湖给包围着,只有一条很隐蔽的小路出去,而且出去要两三个时辰才能到镇上,一般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尉迟闲舒睁开惺忪的眼睛,谁啊,这么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打扰别人的清梦,不过作为医者,他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依稀听到有人要救治,尉迟闲舒穿衣的速度也加快了。

出来一瞧,哟呵,这么多人,忙问“人在哪里啊?抬进来!”几个人听言手忙脚乱的把人抬到了屋子大堂旁边的救治房里。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伤痕累累全身沾满血迹连面目都瞧不清的姑娘,尉迟闲舒一惊,这是第一次看见伤得这么重的人,赶紧上前把脉看伤口。

村民们只见他把着脉时不时摇摇头叹叹气,心里也跟着他的动作七上八下,不免担忧起来:“小神医,她是不是没救了?”

“救倒是还有救,不过这伤估计得养好几个月才能好。”尉迟闲舒放开把脉的手开始给女子清理伤口。

“那就好,也算是保住了性命。”“对啊,命没了就啥都没了”村民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这女子是你们谁的亲戚?总不能一直躺在我这,等下我帮她处理好伤口上点药,你们带回去吧。”尉迟闲舒头也不回地问。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作声了,对啊!这女的是谁啊!只顾着把她抬过来救治,都不知道这人哪来的,众人又七嘴八舌地相互问着。

“我在后山发现她的,估计是从山上面掉下来的!”这时候朱大婶冒了出来。

“既然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来照顾吧。”

“没问题!”朱大婶拍了拍胸脯,她一直是个热心肠的人。

直到三天之后,苏月霜才缓缓地睁开眼,想坐起来却动不了,身上哪哪都疼,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哟!醒啦?你这伤可真够重的!”朱大婶端着药碗进了房间。

“大婶,我这是在哪?”苏月霜迷茫的看着朱大婶。

“你从山上面摔下来的,我把你拉回来的,对了你是谁啊?为什么会从山上摔下来?”朱大婶坐在床边边把苏月霜扶起来边问。

苏月霜把药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就喝掉了,刚想回答,却定住了,对啊,我是谁?苏月霜仔细地想了想,只觉得头痛欲裂,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不记得了。”

“啊?莫不是把脑子摔坏了?”朱大婶大叫了起来。

苏月霜白了一眼,你才摔坏了脑子呢!算了,看在你是救命恩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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