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带着一帮人正准备冲上二楼,张飞气势汹汹赶来,一声喝骂,就镇住了文丑等人。

文丑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文丑看张飞的样子,明显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能一拳头砸在别人脸上的那种粗人,他看了看外面,夜色一片漆黑,乱风呼啸,他不清楚张飞到底带来多少人,便后退了两步。

“哪个不长眼,出来跟我单挑,吾乃燕人张翼德!”张飞又大吼一声。

文丑的耳朵差点被震出血来,还被张飞的口水喷了一脸,他想赶紧回去多叫些人来,刚走到门口,却跟张飞撞了个满怀,被堵了个正着。

甘咪跑过来对张飞说:“三爷,来捣乱的就是他们。”

张飞对文丑怒目而视:“你这厮敢来这里捣乱,不想活了?”

文丑见张飞凶神恶煞,又是杀过猪的,陪着笑脸说:“误会,误会。在下文丑,我们只是来和关羽谈谈。有人看见他打伤了我哥哥颜良。”

“放屁,你忽悠老子?他姓颜,你姓文,你们怎么会是兄弟?”张飞吼道。

“异性兄弟。我们是社联的,大哥是袁绍。”文丑尴尬地笑了笑。

“袁绍?你想拿袁绍来压我?也不打听一下我张飞是谁?”张飞把文丑逼到了门角,想揍他一顿解气。

“三弟住手,和气生财。”这时,秦牧之也赶了过来。

文丑一看秦牧之,面目和善,大喜,他赶忙拨开张飞又黑又粗的拳头,跳到了门外。

“这位就是社联大名鼎鼎的足球协会会长文丑,久仰。”秦牧之给她鞠了一躬。

“久仰个屁,一个多小时也不射门的家伙。”张飞实话实说。

文丑见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赶忙把人叫出了餐馆,然后对秦牧之说:“我是来找关羽的,他打伤了我哥哥颜良……”文丑对秦牧之说。

“嗯??你想被揍得个更丑吗?”旁边张飞怒目而视,握紧沙包大一样的拳头,道。

“竟有这等事情?我二弟向来行事稳重。”秦牧之只当不知。

“他手下的四个兄弟亲眼看见的,关羽当着他们的面把我哥哥颜良打成重伤。”文丑又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

“哈哈,你们都是些酒囊饭袋么,我二哥一个人打得过你们那么多人?”张飞大笑。

“我三弟说得有道理,关羽这两天有事回老家了。待他回来之后,我问个明白,再向袁公请罪,你看怎么样?”

“这……”文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秦牧之的话倒是有礼有节,旁边的张飞却杀气腾腾,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在修理自己的那一把油性头发,文丑心里有几分畏惧。

“这样,今晚兄弟们辛苦了,我请你们上楼唱歌怎么样,茶水免单。”秦牧之笑呵呵地邀请文丑。

文丑正想答应,旁边一人提醒:“刘备说的只是茶水免单,我们出来都没带钱。”

“不了,夜深了,我们要回宿舍睡觉,就不打扰了。”文丑恍然大悟,赶忙拒绝了秦牧之,心想:“靠,人言刘玄德雁过拔毛,果然名不虚传!”

等到文丑走远了,关羽才从二楼跑下来。

“大哥,袁绍的手下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我们怕他干什么?”关羽问秦牧之。

“就是,就是,刚才要不是大哥你阻止,我真想把那个什么丑揍得更丑一点。”张飞也愤愤不平。

“二位兄弟不要冲动,袁绍虽然只是个庸碌之辈,但他财大气粗,家里又有势力,我们不可小视。我们现在做的一些小本生意,实力跟他相差太远,现在需要忍让。”秦牧之说:“现在先让曹操跟袁绍斗吧,我们暂且忍让。”

“那你说颜良这事,袁绍会善罢甘休么?”关羽急切地问。

“二弟莫慌,我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秦牧之说。

“什么应对之策?”张飞问道?

“二弟,你去找一个人。”秦牧之对关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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