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海向着说话的那人看去,但见一匹白毛高马之上,坐着一个青面獠牙的汉子,那汉子手捧一对漆金卧瓜锤,身披金甲金袍,脚踩金线软靴,踏鞍马上,临风向北,不怒而威。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青面怪!”紫须捧腹大笑。
“小贼,让你尝尝你沙爷爷的厉害。”沙彪从马上跳下,一个飞虎踏步,一双金锤向着紫须天灵盖打来,紫须连忙挥斧格挡,只见两种兵器碰在一起,发出铿锵之声,四面散落一堆火花。
紫须感觉沙彪力量之大不在自己之下,不敢轻敌,退后两步,将巨斧横向砍出,沙彪一双金锤攻击起来五人能敌,但是防守却不甚厉害,显得破绽百出,沙彪急忙躬身,躲过巨斧利刃,一锤向着李山海侧身撞来,这一招躬身、撞锤一瞬而发,非力量非常之人不能为之,李山海躲闪不及,也只能将巨斧向沙彪挥去,但见两人同时被打倒在地。一个腰间受损,一个脸上发肿,正可谓两虎相争,不相上下。
沙彪的军马见大将受伤,哪里能饶,一起冲出,而这时,紫须兵士也早已赶到,两拨兵马纠打在一处,占的整个长街喧喧嚷嚷,不成体统。
“给我住手!”忽听得一声虎啸,两边军士俱是一颤,停戈看去,原来是黑阎罗林轩赶来,这林轩率领的二营一向管理县里的治安,这一日巡逻的士兵听到大街上一阵吵闹,上前打探知是两拨军马火拼,不敢怠慢,慌忙来向林轩禀报,林轩调过一支军士,踏马而来,看到如此荒唐的打斗,不禁怒喝而止。
“别听他丫的,三营的兄弟们给我打!”李山海倒在地上,怒气未消,便要起身再打。
那三营军士听得此话,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便又向着一营的军马扑了上来。
眼看局面不可收拾,忽听得一声马嘶,王营长冲了过来,“三营的,都给我住手!”那三营兵卒多受这营长鸟气,竟是没人理睬于他。
“兵符在手,谁敢不从!”王益海掏出一面青铜令牌,上写“兵马粮车,任凭调配”八字,这兵符虽只是一块小小令牌,却是当兵的唯一听从的凭证,不听兵符指挥者,立斩。
三营众将士听到营长兵符在手,只得放下手中兵器,李山海也只是收起开山斧,站立于一侧。
王营长将三营众兵马收归调配,又归入自己麾下,多加管束,再不让他们意气用事。
李县长见三营军士都被收纳,整县军马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也没有忌惮,暗传下一道密令,欲在狱中将王天锤和狗子暗杀而死。
狱中光线昏暗,王天锤和狗子对坐于地上。
“狗子,你可知道我为何把你放入三营?”王天锤一边在地上画着什么,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狗子两手一摊:“哪个营最垃圾,让我去哪个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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