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妇人叫王云英,和李铁柱结婚没几年,家中没有老人,宝宝才两岁,就遇上这事儿,怎能不以泪洗面呢?
“云英嫂,铁柱哥又犯病了.....”张慕看到这一幕,搓搓头不知从何说起,自己的父亲先前也这个症状。
“是张慕?你父亲下葬已经一个礼拜了吧!”年轻妇人看见来人,低着头用衣服袖角擦拭了下眼泪......
“是的,云英嫂。我今天来,是给你介绍一位小道长,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云英之前只顾自艾自怜抹眼泪,经张慕这么说才抬起头仔细看了看白羽:“我想没有救了,家里来的医生、考古专家、道士、和尚、神婆一波又一波,也没见什么成效。这次......”王云英没有再讲下去,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不行不太妥当。
白羽冲着王云英笑笑,表示理解。正欲问话,从东厢房传来一阵凄厉的如野兽般的怪叫......
“嗷呜......嚓嚓......”那声音洪亮怪异,连见惯了的张慕和王云英也怔在那里......
“啊......啊......妈妈......妈妈......”西厢房传来了一个孩童的哭喊声,显然,被刚才怪异的声音吓的。
王云英听见声音,丢下一句:“娃吓醒了。”就急急跑进了西厢房。
张慕站在那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望望白羽,没想到白羽受到了冷落。
白羽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让云英嫂去哄孩子吧。我们到东厢房去看看吧!”
“好!道长不介意就好。”张慕指的是云英嫂的不搭理。
白羽快速走到了传出怪声的那间房,门上挂了一把铜锁。有张慕在,白羽不能瞬移,只能移步来到窗棂前。
窗棂加上了坚固的不锈钢防盗栏,透过窗户,白羽看见一个蓬头垢面,脸上已经有数块铜钱大小青斑的男人锁在屋子中间的一根铁柱子上。那根铁柱子一看就是特意固定在屋子中间的,靠着炕,方便睡觉。炕上放着一张四方四正木质的炕桌,方便吃饭。除此之外,屋子中别无长物。
北方的农村睡觉的地方是火炕,没有床。
男人已经形神消瘦,青黑的眼圈深深凹陷。
白羽皱皱眉,时间比预想的提前了,这个男人,再晚来两周,也会一命呜呼的。
白羽思考了一下,看着旁边的张慕说:“张慕,你父亲临终前也是这样锁在柱子上,满身青斑吗?”
“是的!发疯之后力气变得很大,如果不锁着,只要是活物,发疯的时候都会咬。偶尔会有那么一小会安静的正常的时候,我们就进去送饭。我有好几次送饭给父亲的时候,手臂被咬伤。”张慕的眼睛闪烁着惊恐、不可思议以及哀伤的复杂情绪。
“哦,张慕,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羽看了看这老实的孩子,轻声说道。
“这个病我可以治,我师承茅山。但是做法的时候不能有旁人在场,所以麻烦你别让云英到这个屋子里来,你也不能偷看,否则不会奏效。”张慕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羽。对于白羽,张慕其实也是半信半疑,只是觉得白羽身上有一股仙气,没想到真的有两下子。
反应了一阵子后,张慕使劲点点头说道:“道长,我去问云英嫂要这间屋子的钥匙!”
“不用了,你听说过茅山的穿墙术吗?”白羽看着张慕,轻轻笑着说。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云英嫂。”张慕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说完就跑去西厢房。
看着张慕离开,白羽隐没在原地,瞬间出现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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