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柏从睡梦中醒来,头痛欲裂,他知道这是酒醉后的反应,猛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老婆,老婆,”刘柏轻声唤了唤,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抬起头才发觉,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双面的雕花古木大床,床幔上飘荡着的是淡红色的娟纱,大床四周立着四根暗红色的圆柱,撑起了这个巨大的卧室,大床前方,一位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正悠然地跳着摄人心魄的舞蹈:一提臀一扭胯之间,已将男人的心神牢牢抓住。轻薄的白纱遮不住丰满的身体,纤细小巧的脚踝上下跳动,带动起全身诱人的波动。
刘柏哪想到一起床就看到这样的景象,他吞了吞口水,眼神已经离不开那舞女,他起身迷茫地走到舞女身边,想要伸手抓住她,舞女却旋身躲开,几个优美的舞步又来到刘柏的身后,一缕青丝从刘柏手中拂过,更加刺激得刘柏心痒痒,他迅速转身扑向舞女,动作更加激进,更加狂野,然而就像设定好了一般,舞女再次从他身边滑过,一缕缕青丝,一片片衣角,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一次次从刘柏身边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气馁的刘柏瘫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娇笑中的舞女,无奈地叹口气,眼神依旧带着痴迷。他以为他不会抓住这调皮的舞女,却不曾想,等到他放弃了狩猎,猎物会自己献身。舞女一个转身,就大喇喇的坐在刘柏的大腿上,莲藕般的双臂抱住刘柏的脖颈,吐气如兰:“官人可是生气了?”
“哈哈哈,小娘子愿意委身,为夫有何气可生?”说完,刘柏惊觉哪里有什么不对,他愣了愣,可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有美女入怀,还想什么问题!
“官人,奴家为您抚琴可好?”舞女如无骨的蛇,摊软在刘柏身上,绝美的笑脸在刘柏胸口微微磨蹭,顿时引得刘柏心跳加速,他哪里想听琴,他想犯罪!
刘柏控制不住双手在舞女身上上下抚摸,却更引得自己一阵阵难熬。
“官人莫急,奴家刚刚学了一首新曲子,待奴家先给官人展示如何?”舞女按住刘柏不老实的双手。
“好好好,娘子快快展示,”舞女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刘柏腾空一抱,“为夫抱你去。”
“官人好坏。”舞女娇嫩的柔夷轻捶刘柏胸口。
刘柏抱着舞女转身,却发现他刚醒来时的大床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案一凳,案上还放着一张古琴。刘柏带着舞女朝古琴走去,舞女坐在凳上,琴声即起,伴随着琴声而来的,是一群如眼前舞女般的娇媚人儿们,她们踏着琴声而来,随着琴声起舞,不时还有胆大的姑娘在刘柏身边环绕,轻佻地调戏,刘柏沉醉其中,也随着舞女们走入舞池中,浪荡的跳着。此情此景尽入那抚琴的舞女眼中,她邪魅一笑,凶相毕露:“终于有人来陪我了······”
······
三日后。
这三日,刘柏享受到了作为男人最极致的乐趣,却忽然觉得异常空虚,是不是自己少了什么?可是少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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