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夹着炸药包跳进战壕,单手握着三八大盖,向一个在战壕中正蹲着用步枪向张昊瞄准的日本兵开枪,运气太好了,张昊在日本兵开枪前,先击中了日本兵,日本兵倒下的同时,张昊跳出战壕,连续打滚,边打滚,边拉断炸药包引线,在引线滋滋冒火花的同时,向坦克快速爬去。张昊把炸药包塞坦克履带下,快速滚向一侧。

多粒子弹追着张昊打击,有一颗子弹擦着张昊的耳朵飞过钻入泥土。张昊能够感受到那颗子弹的炙热,运气太好了,只差一厘米不到,不然自己就得挂了。

张昊抱着头趴地上,耳畔“轰”的一声惊天动地巨响,张昊感到五脏六肺都在发生震动,身体仿佛要散架,耳朵什么也听不见,有强烈呕吐感觉。

靠得太近,耳膜没有被震破就算运气。

耳朵虽然听不见了,但眼睛是能看清东西的呀!

在硝烟中,张昊看坦克,履带已断,坦克顶部舱门打开,有一个日本兵爬了出来,张昊单手握枪,向日本兵开枪,子弹击中日本兵肚子,日本兵滚下坦克。

张昊冲过去,摘下日本兵耳塞,塞住自己的耳朵,跳上坦克,快速钻了进去,抓住一个日本兵的脑袋,用力撞击铁壁,张昊感受到日本兵脑袋被撞裂的声音。

张昊拔出一个日本兵的匕首,刺向正伸着双手向张昊扑来,妄图掐张昊脖子的日本兵胸膛,日本兵的眼珠突出,牙齿暴露,伸出的双手虽然也掐到了张昊的脖子,但很快就垂了下去。

张昊拔出匕首的刹那,鲜血喷向张昊的脸,张昊没有时间擦脸,拨开那个日本兵,用匕首划向另一个日本兵的脖子。

坦克内热度极高,至少有五十度,不,六十度。

张昊把日本兵尸体从舱门推出去。

张昊用炮塔侧后的机枪向一群日本兵扫射,此时的张昊已经杀红了眼,置生死于度外,假如被日本兵子弹击中,必挂无疑。

张昊看到大量日本兵被日本自己坦克内的机枪射杀,感到无比畅快,浑身的热血在沸腾。

张昊盖上舱盖,低下身体,抱起一枚炮弹塞进炮膛,从瞭望窗口观察日军位置,拉动炮闩,一枚炮弹被打了出去,弹壳退出的同时,带出大量烟雾。

张昊对97式坦克的结构是清楚的。每辆乘员四人,一位是驾驶员,一位是机枪手,一位是车长,一位是炮手,炮手和车长在炮塔内。

坦克装有1门97式57毫米短身管火炮,可发射榴弹和穿甲弹,携弹量120发。

张昊虽然对于打炮不内行,但毕竟是会打炮的,在队伍里时,张昊专门学过。

现在坦克里的炮成为了张昊打击日军的致命武器,一枚枚炮弹向日军射去,猛烈的爆炸多多少少会炸死几个日本兵。坦克成为堡垒,日本兵想摧毁这辆坦克难度也极大。关键是张昊竟然转动炮塔,把炮口瞄向了一公里外的另外一辆日军坦克,把一枚穿甲弹打了过去。

第一发没有命中,张昊调整角度,再装入另一发穿甲弹,再打,仍然没有命中,又装了一枚穿甲弹,这次终于命中,穿甲弹击中那辆坦克侧面,那辆日军坦克瞬间被炸毁,坦克里的日本兵甚至都没有一个能够爬出来。

张昊把炮塔方向转至正面对着冲锋上来的日军步兵继续打炮。

张昊的耳朵虽然塞着耳塞,但听力已经恢复,他能够听到子弹打在坦克上发出的铛铛声。

可惜坦克履带被炸断了,假如履带不断,张昊甚至会开着这辆坦克前去碾压日军。

张昊体内肾上腺素升至极高水平,打炮技术越来越熟练,命中精度越来越高。

日军步兵被炮弹炸得纷纷后退,到处是断肢残体。

日军全线溃退。

退入第二条战壕的川军兄弟们,呐喊着反冲回来,重新占领第一条战壕。

仿佛在大河中浸泡过一般,浑身湿透的张昊爬出坦克,坐战壕内大口喘气。

老鼠赶紧把一只水壶递张昊,张昊大口喝水,呛了一口,嘴中水喷了老鼠一脸。

三狗赶紧替张昊抚摸胸膛,大牛冲张昊嘿嘿笑,黄毛替张昊捶后背。

顾连长跑过来,用浓重四川话说:“龟儿子,一等兵张昊,好样的,过去我小看你了,现在我提拔你为上士班长,由你负责带着一排一班四位战士继续打东洋鬼子。”

张昊并没有感到惊喜,说实在的,张昊在现代特种兵部队里是上尉排长,现在拿到了全军比武冠军后,很快就被提拔为少校是板上钉钉的事。官位对张昊来说,并不看重。现在的张昊,只想发挥自己的长处,为国军打小日本多做些贡献。

顾连长是上尉,两人平级,在张昊看来,二战时的上尉连长,与现代军队里的特种兵上尉排长相比,能力水平并不在一个层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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