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叶震林派人传小牙公子前来问话,“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一个江湖道士教的,后来我又东学西凑,就成了这个样子。”
“胡扯!你的剑法有规有矩,怎么可能是江湖道士教的!”
叶震林这一反驳,姝雅急忙跪地,连连磕头,颤抖地说:“我确实没有半句谎言。”
她胆战心惊,莫非叶震林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与自己只见过两面,一次是自己被抓时,一次是叶震林被抓时,两次都是匆匆一瞥,他不该记着自己的容貌啊?
“别以为你和言清成婚了,我就不敢杀你,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可以试一试。”
叶震林紧紧相逼,姝雅只得撒谎:“我数年前偷了一本剑谱,一直照着练。”她的嘴唇都在颤抖。
“什么剑谱?哪个门派?拿出来看看。”
“不知剑谱的出处,也不知何门何派。”
“什么都不知道?”
“是。”
“既然如此,拿出来让给我瞧瞧,帮你辨认辨认。”姝雅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现下让她如何变出一本剑谱来。
她低声解释道:“剑谱已经遗失,若是爹想看的话,我想在就舞给您看。”
她在潇河与白尘比试时,记住了几招白灵谷的武功,萧茵也教过她几招萧家的剑法,于是她将这两家的武功与自己的竹家剑法搅合在一起,顺利地舞了几招,竟然骗过了叶震林。
叶震林拍手叫好,终于松口了:“女婿啊!刚才就是试你一试,不必紧张,不必紧张。”
姝雅擦擦额头的汗,终于过了这关,苦笑道:“爹说的哪里的话,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她回房时,走路都走不稳了,感慨道刚才真是命悬一线,一不留神就功亏一篑啊,然而回房也不能睡个好觉,还要应付叶言清这个大小姐。
叶言清早就不耐烦地揭开盖头在屋里四处乱走,见姝雅回来,竟还有些拘谨,结结巴巴地问:“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姝雅于男女之事毫无经验,比叶言清更加不知所措,想了许久才说:“脱衣服,睡觉啊。”叶言清心里想着,这不是废话吗?谁睡觉不脱衣服啊?
姝雅寻思,既然自己本就是女儿身,与叶言清同睡一榻自然无任何不妥,吹蜡烛、脱衣服、睡觉,一连串的动作都顺畅极了。
但叶言清心里却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静,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同床共枕,一个被窝里难免肢体接触,当两人温热的躯体相碰时,叶言清猛地一颤,脸唰地一下红起来,暗暗庆幸还好夜里看不清她的脸。
忽然,叶言清问道:“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没想到姝雅脸红的更厉害,她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快速回了句:“我最近身子不适,不太想,那个。”其实她并不明白此话的真正含义,只是从白尘那处学来这说辞,叶言清也将被子往头上一蒙,两人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时,姝雅与叶震林一家同桌用膳,叶震林郑重地说:“小牙,既然你已入赘叶家,也该有个正式的名号,十九年前我的小儿子一出生便死了,不如你就随了他的名字,叫叶言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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