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川人带着徐子英离开城,朝北出发不久,徐家和洪家的人也在洪秀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徐君器,此时的徐君器气喘吁吁的杵着长枪,胳膊和手背都有明显的伤口,鲜血直淋,而他的面前,一具野猪的尸体横放着。
看了看周遭一团乱的情况,洪秀知道,这一次也是打的个天翻地覆,也不知道徐君器吃了多大的亏才将这野猪打死,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徐家和洪家的人见状,顿时惊叫了起来,纷纷上前询问情况,确认了徐君器没有大碍后,这才合着五六个人将地上的野猪哼哧哈赤的抬下了山,而洪秀则缓缓扶着徐君器一步一步走回了营地。
此时的营地早已收拾妥当,就连各个帐篷也都收拾妥当,就等众人回来,若是再不回来,只怕是等不及了。
当看到徐君器等人的身影,众人忙兴奋的招呼,可是看到徐君器一身的血迹,众人不由的担心了起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徐君器瞬间皱紧了眉头,忙道:“我如今身负重伤,断不能赶路了,你们先走。”
将抬回来的野猪快速弄了个板车拉好,众人这才愣住了,在他们的心中,徐君器已经无疑是最佳的族长人选了,如今让他们丢下他离开,打心里来说大家是舍不得的。
听了徐君器的话,徐君宇故作紧张的忙问:“君器,你怎么样?伤重吗?”
徐君宇刚抬手碰倒徐君器,徐君器忙闷哼一声,低声道:“我怕是走不了了,大哥,你们快走!”
“可是……”徐君宇犹豫了,一副为难的样子,心中却冷冷的笑了,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来,想让徐君器暴露在钦差面前就好办多了,而且还能不牵连徐家!
“大哥。”徐君器喘息着忙道:“此时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旁的洪福仁难得的皱紧了眉头,刚要开口,洪秀瞥了一眼,道:“大哥,你们也走,我要留下来陪着君器。”
“这……”洪福仁四周看了看,终是叹了口气,道:“好吧。”他知道自家妹妹的性子,如今若是耽误时间,就是耽误洪家人的命运,他不能赌,与其如此,他只能同意,更何况,他总觉得此事蹊跷,因为在洪秀的脸上他看不到丝毫担心和焦急,这,不合理!
洪家没有任何异议,这就是洪家,所谓当家当家,一家之主,洪福仁的话便是洪家的圣旨,从来只有服从、建议,却绝不会有抗议、反对。
可是徐家却起了争议,众人不满的摇头,目光焦虑的看着徐君器。
徐君器顿时心中一暖,沉了沉声,大声道:“徐家的各位长辈、兄弟们,此时绝不会犹豫的时候,我徐家决不可在此出了意外,若是如此,我徐君器罪责难逃,你们今日对我徐君器不离不弃,我铭记在心,大家放心,我绝不会放弃徐家不管,也绝不会轻易让自己丢了性命,你们先行离开,我不能拖累了大家,但是不代表我不能离开,我徐君器保证,我定会赶上你们!”
徐君器说罢,猛地咳嗽了起来,嘴角一抹鲜红慢慢映开,洪秀微微皱了皱眉头,却只是扶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看着徐君器的神情也怪异起来。
听了徐君器的话,众人顿时点了点头,眼神中翻涌执着和坚定,和徐君器一一道别后,众人这才上了路,两个家族,两个队伍,朝着北方缓缓而去,愈走愈远。
眼看着众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于眼前,洪秀这才松开了手,将身边的徐君器猛地一推。
徐君器丝毫没有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不解的看着洪秀。
“挺会装。”洪秀冷冷一笑,目光冷冽的看着徐君器:“说吧,你打的什么主意?”
徐君器顿时哭笑不得,站直了身子,揉了揉身上的淤青,哭笑道:“我能有什么主意。”
“你当我是洪秀是瞎子?”洪秀提高了嗓门,眼神愈发的冷冽起来,看得徐君器一哆嗦。
“我……”
“够了。”不等徐君器说话,洪秀冷冷的打断,厉声道:“你与野猪之战根本就无大碍,我刚扶着你的时候,早就为了把了脉,一路走来,你气色如常。可是一到这里,立马表现出一副重伤难治的模样,千方百计让他们先走,你还跟我说你没打什么主意?”
“我……”徐君器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怎么?没话说了吗?”洪秀冷冷一笑:“他们是傻子,我洪秀可不傻,你有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知道你肯定有事,你肯定有什么打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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