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和小桃回府美滋滋吃着蛋糕,说着刚刚在红府的事情。 小桃对程歆露的那一手,叹为观止:“程小姐,你刚才那个叫什么眠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跟仙法一样,那个洋鬼子就自己说了。” 程歆拿勺子,舀了一勺,满足地放入嘴中,顿时草莓、奶香和蛋香相融:“还好吧,比我爷爷差远了。” “好吃,小桃姐也吃啊。” 小桃点点头:“也是。”想起瘦的风一刮就倒的红夫人,小桃美滋滋想着:‘嗯,还是我们佛爷眼光好。老天爷保佑佛爷早点儿拿下程小姐。’ 红府这边得了消息,二爷急忙赶回府,确认丫头无事后,搞清楚事情经过。气的他拍桌:“陈皮!我不是说了,不要与日本人为伍,不要相信日本人,你怎么就不听呐。” 陈皮乖乖跪好认错:“师傅,我错了,这就去杀了裘德考!” “回来!还想惹事生非,给我去祠堂跪着!” 二月红转身离去:“管家备车,准备些小姑娘喜欢的礼物。我去佛爷家一趟,登门道谢。” 张启山处理完积压的公务回家,正好和二月红碰到:“二爷?” 二月红拱手,从管家手上接过礼物:“二月红特来道谢。” “道谢?进来再说。” 两人做好,二月红简单的将下午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多亏了程歆姑娘,不然丫头就危险了。” 张启山点点头:“二爷客气了,九门中人自当守望相助。” 程歆听到信儿下来,装作诧异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美滋滋:‘欧耶,又有礼物收!’ “二爷,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可是丫头姐想我了?” 二爷起身对着程歆鞠躬。 吓得程歆赶紧躲到一边:“干哈呢?大哥,你这样老妹儿肝儿颤。” 张启山见程歆吓得东北话乱飞,忍俊不禁:“二爷,快起来吧。歆儿都吓着了。” 二爷起身:“程歆姑娘,我是真的感激你。丫头就是我的命,我二月红不能没有丫头。” 二月红的话,让程歆迷茫了。 “二爷,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可以。”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先丫头而去,你希望她跟着你一起走?还是继续活下去?” 二月红不说话了。半晌,他开口了:“我很自私,若是有这么一天,我希望她,忘了我,好好活。”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起走呢?她是你的命,你死了,自然没命了。” 二月红说道:“所以,我说我很自私。” 张启山送二月红走了,程歆一个人闷闷地回房了。 “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好复杂。喜欢不就是要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我不懂。不过,丫头快要死了。真好奇,二月红会怎么做?会像他说的那样,忘了丫头,好好活吗?” 长沙城风起云涌,陆建勋一一拜访九门,屡屡受挫。很快,八爷就回来了,带回一个消息:矿山是个人形墓。 “人形墓?听起来很好玩儿。” 八爷瞪大眼,给程歆普及知识:“还好玩儿?我的姑奶奶,这人形墓分活人墓和死人墓。如果是活人墓,若能找到规律,还好进些。怕就怕..是死人墓。” 张启山眉头深锁,双手紧扣:“若是个死人墓,机关大多不会动,它里面的部署完全没有顺序。所以,我们很难猜到哪里会出问题。” 八爷也说不准是什么墓:“对了,最近日本人也再打听矿山的情况。不如让程小姑娘请夫人劝二爷出山?听说最近陈皮找了好几次日本商会的麻烦。” “二爷,情深意重,想当年还为了夫人当街救美呢。” 程歆顿时来了兴致,央着八爷将故事:“说呗,说呗,我想听故事。” 八爷得意忘形,跟着程歆将其八卦:“几年前,二爷在花楼喝酒,正巧看到要被买进花楼的夫人。一眼看中,飞身过去拦住。‘这人我要了,多少钱?’对方也够狠说道:‘五百两黄金!’二爷应了此事,带着夫人走了。无奈之下,二爷挖了人家刚下葬不满三个月的新坟,这才摆平了此事。” 张启山失笑:“这倒是他的做法。” 程歆倒是对花楼感兴趣:“什么是花楼?买花的地方吗?张大哥,改天我们去看看吧。” “饿~”张启山瞪了眼八爷:“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想看花,改天我陪你去。” “好。” 及时雨管家赶到:“佛爷,谢九爷来访。” 九爷穿着一身白西装,斯斯文文进来:“佛爷,八爷。” “嗨!九爷!” 九爷笑着看着程歆,拱手:“这便是拆穿日本商会阴谋的程歆姑娘了吧。” 程歆笑着对九爷点点头:“九爷好。” 佛爷招呼着九爷坐下:“快坐。” “佛爷,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伤了,恢复得怎么样?” “没事,恢复得差不多了。” 九爷点点头,正色道:“我听手下说,最近日本人在矿山活动频繁,如果说矿山有什么危险的话,真要请二爷相助了。” 八爷叹息:“是啊,问题是,如何请二爷出山呐?” 九爷看向程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二爷心全在夫人身上,夫人的话说不定有用。此事我们不方便出手,全赖程歆姑娘相助了。” 程歆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小桃再次拜访。 “丫头姐,最近身体怎么样?” 丫头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吃了些药,也没什么作用。犯病了疼得越来越厉害,我都强忍着不敢跟二爷说,怕他担心。” 程歆实在也没什么办法,她不懂医术,只会算算命。那日她从红府回来,偷偷算了一卦,不太好。现在看丫头的样子,脑子全是欧阳少恭死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心突然不是滋味。 ‘要不然,我拿下红玉,仔细算算,看看病因?对症下药,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程歆对丫头笑笑,拿下脖间挂着的吊坠给丫头看,吸引她的注意力:“丫头姐,你看看我这个玉坠怎么样?好不好看?” “自然是很好看。可是有什么典故?” 程歆点头:“这是我爷爷给我做的护身符,我从小就带着了。没病没灾,丫头姐你多摸摸,说不定...病有可能好了。” 程歆抿着嘴,咽下一口血。终于算到丫头是中了毒,还跟陈皮有关。得到结果,程歆也是醉醉的。 ‘陈皮天生跟她师娘相克,怎么什么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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