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回到家中,越发觉得憋屈,虽然三花莲子没丢,不算最糟,但一番算计不仅没有成功,自己反而被身心双重打脸,更是挂上了眼疾的标签。

他怒火中烧。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青哥,晚上你陪我走一趟。你负责制住小娘皮,我去找李迅报白天的仇,”唐河恨声说道,他是有武功的,甚至还不弱,离淬体一重也就只差半年的修行,可惜白天那种情况,有武功也没处用,唯一使用的一次,还被李迅有心算无心,惨遭打脸。

徐青抱着一把制式唐刀,站直如松,闻言皱眉道:“大少,李迅他们此时可是住在孙圣手的医馆,白天寻事至少还有借口,不会留下话柄,晚上去的话,这几乎把孙圣手往死里得罪。”

徐青不是唐家的人,他曾经是一名唐军千夫长,因犯过一些错误,险些被发配边疆,是唐家在朝担任刑部司主事的唐正为他求情,方才只是褪下军职,保全性命。

为了报答唐正的恩情,他答应来唐正本家保护他孙子十年,所以他与唐河间的关系不是主从关系,而是一种类似契约的关系。

不然,以唐家的状况,怎么会富余到派出一名淬体一重的武者来保护唐河。

“无碍,黑衣蒙面一下,再加上黑灯瞎火的,纵使大罗神仙也难以看清,况且以青哥你的本事,就算那个小娘皮懂点武功,也能三两下解决。一进一出,最多十息时间,孙圣手怕是连裤子还没穿好,我们便已经离开了。”唐河想到报复,立即兴奋起来,以他的武功,足够在这十息内,刺瞎李迅的双眼,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眼疾。

“大少,没留下证据,不代表就稳妥了,白天我们才和他们产生矛盾,晚上他们就遭遇袭击,不怀疑到我们头上都不可能,孙圣手依然会记恨上我们。”徐青皱眉说道。

“怀疑就怀疑,只要没有证据,那就不能表明是我们干的,就像李家老三,你看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就是因为处理得干净,不良人的阚文琦每次想将他绳之以法,还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家老三逍遥法外,要不是突然冒出来个红领巾,他不知道还要潇洒风流多少年。”唐河摆摆手,毫不在乎。

“大少,我们不一样,不良人抓人,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他们不敢抓李家人,可孙圣手不需要证据,他只要怀疑上我们,有心给我们一个教训,便会动用他的人情网,打压唐家的生意,到时你我都逃不了一顿指责和惩罚,严重点甚至丢掉嫡系的身份。”徐青苦口婆心劝道。

唐河摇头:“不,是一样的,只要没留下证据,官方这边不会对我们出手的,孙圣手也只能凭借关系网打压我们的生意,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这对家族来说,或许会痛一时,但绝对不会痛很久,人情这东西,都是有期限的,会淡去的,维持不了多久。

反观我们得到了一个武道天才,以那个小娘皮的天资,如果我们唐家全力培养的话,绝对有可能将她培养成搬血境的高手,到时我们唐家就是青佛县的执牛耳者。

只要说明这点,族内不但不会惩罚我们,还会给我们嘉奖。”

徐青觉得行事应该更加稳妥一些:“我们可以采取别的办法,白天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唐河直接打断了他:“可是现在我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恨不得马上报复李迅,青哥,我知道你因为曾经犯错,讨厌冒险行事,但这真的算不了冒险。”

徐青试图最后抢救一把:“可这样掳人,势必会激起小姑娘的强烈抵触,这样如何能放心将她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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