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疼！”
这一刻，空气安静。
风临想将肺里最后一丝烟雾吐出来，却发现身体已经没有力气。
或者说，他的大脑已经下达不了指令。
猴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天台上只剩下风临和舞轻妃。
与那天晚上不同，这一次舞轻妃没有逃。
她慢慢走近风临，双手穿过风临的手臂，在他的后腰处扣住。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松开吧。”风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判断力，能做的就是拒绝。
“我只想要一个机会。”舞轻妃贴在风临的胸膛上，她听见了风临急促的心跳。
“我没有给你机会的权力。”
“你有的。”
“为什么呢，你应该知道我只不过是和你记忆中的那人比较相像而已。”风临叹了一口气。
“你果然看出来了。”舞轻妃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紧抱着风临的胳膊也慢慢滑落。
“我与你的第一次对视，就看出来了啊。”风临嘴角勾起，心头却是泛起了苦涩。
那天晚上的一吻，他怎么可能没有触动。
那是他的初吻，也是第一次面对女孩子的热烈。但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想面对舞轻妃，因为他看得出来，舞轻妃从始至终，眼中都不是“风临”，而是另一个人，让她印象深刻的人。
他不想成为代替品，更不想让舞轻妃始终活在梦里。
他没有这个权力。
“可是，现在，我想的人是风临，怎么办？”舞轻妃抬头，滑落的手臂再次紧紧搂住风临。
“或许这又是你的冲动。”风临将眼睛移向别处，他不想看舞轻妃眼中的热烈，因为那一抹热烈，并不是给他的，这个他是知道的。
“冲动？那这样呢？”舞轻妃的双手往上一抬，便已经勾住了风临的脖子。
“够了！”风临将舞轻妃的胳膊掰开，“舞轻妃，你应该去休息一下，可能最近比较累。等你睡醒了，或许脑子就能清醒了。”
看着风临的背影，舞轻妃眼泪忍不住滑落。
身影消失，舞轻妃无力地蹲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一个人。当年少女梦中的人，出现在生活中的时候，少女便会化作一只飞蛾，扑向那团火焰。
尽管知道火焰并不是梦中的那团，但就像是本能，无法自抑。
悄悄而来的莫轻语看着舞轻妃，心中也有些苦涩。
旁观者清，风临对舞轻妃是不一样的，只不过当事者都没有看出来。
风临是，舞轻妃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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