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死了对谁都好。”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就只记得这一句话,或许我死了对谁都好。
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晚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能记住的仅仅有这句话而已。索性不去想也罢,拉动一下老旧的灯绳,灯亮了。在距离我的古宅不远处租住了一间不是很像样的屋子,不过能通电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啊!”面钱的情景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昨天夜里那个被毁容的小姑娘的灵魂就坐在我的床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晰,但是那血肉模糊的脸,瞬间触动了我最敏锐的神经。
“或许,我死了...对谁..都好..吧...”女孩颤颤巍巍的说着。
我才恍惚记起,那并不是梦,而是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女孩一直在我耳边嘟囔着这句话。忽然感觉女孩这个样子怪可怜的,其实从昨天我就有这种感觉,但因为他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我也是爱莫能助。但是她为什么会坐在我的床头?我搬到这里已经很久了,我从来没见过她呀。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昨天那个叫阿文的男孩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明明不需要走门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这边,我左右动了动,他的目光也随着我移动而忽左忽右。
“你好啊,我叫阿文。我认得你。”那个叫阿文的人开口了。但是我并不记得我有一个幽灵的朋友。
“哦,你可能不认识我这个阿文,我认识的也有可能不是你这个伊伊古。”莫名其妙。
“不过无论我们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话对你说。而你的本职工作,应该不用我提醒你了吧。”说完,阿文微微的笑了笑,对我鞠了一躬,就朝外面走去,这次他没走门。
留下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说面面相觑并不贴切,因为我还是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
“很恐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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