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牛,你二哥呢?他的伤好些了吗?”她之前问过黄婶,黄婶说好的很,她知道她实在故意瞒她,不想让她担心。

“我二哥没事。”四牛说。

“着的?”桃灼灼目不转睛的盯着四牛的眼睛。

“我没骗你。”四牛看着桃灼灼说。

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说谎,二牛的身体比她强壮多了,而且还是个二星星者。

“你二哥现在在哪?”

“在外面修板凳。”

“他身上还有伤呢,怎么可以这么乱来。”桃灼灼不顾四牛的阻拦走出房门。

二牛一看桃灼灼来了,伸出手想要扶她,可又怕自己太粗鲁吓坏了她,抬起的手放着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桃小姐,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我不过就是身子虚,真正受伤的人是你。你怎么不回去躺着休息?”昨天要不是他以命相搏,她早就葬身在百齿阴兔的獠牙下了。

“我是粗人,没什么大碍。”二牛扬了扬缠着布帛的手咧嘴笑呵呵的说道。

桃灼灼皱了皱眉,眼中满是感动。

“二牛哥,你对我好,我很是感动,昨日你舍命救我,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桃小姐,不用你报,我都是自愿的。”二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愣愣的朝着桃灼灼看去。

“你,你说什么?以以以以……”

“以身相许,你个笨小子!”黄婶扔掉手上的木盆,给了二牛一暴栗,“你还不用报——你——”

“报,我报——我要报——”二牛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会儿憨笑出声,一会儿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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