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事情就出现在了这里,他为了说服我付出了不小的努力,我给他的答案也是半推半就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情愿的,然而他却没有一点想维护他劳动成果的意思,哪怕我脚步声几乎听不见他也并不怕我跑了,起码他表现的是他并不怕我跑了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一点防备的意思。

对于他这样的表现我并不感到反感,是不是感到有些许高兴,就像我之前说那样,我对之前学校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保持着一些不太乐观的态度,并且怀疑童立和这一系列的事件的发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童立他不可能是这起事件的策划者,那他可能是参与者和知情者,他看上去知道些什么,不过这些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很显然通过我之前的观察,我发现他对我的监测可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密,俗话说得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也许是时候我该悄悄的离开的时候到了我想到。

确定啦下一步的行动,也许就应该想想该如何执行一下步的行动,我并不为我的想法感到羞耻,我清楚的知道童立这一个人有非常大的问题和危险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距离那么近并且接受他的建议呐,那些楼梯连接着每一层楼,每一层楼连接楼梯的地方都有一个平台,如果我在他上楼这时候,趁他不注意,悄悄地从那个平台离开的话那么说不定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只要离开的早那么他抓我也是妄之莫及的。

我们学校教学楼总共有十二层,也就是说最顶层是十三楼,假如他现在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直走到十三楼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消失了,那么我可能在这十三层楼的任何一个地方,他抓到的几率就是十三分之一,教学楼上楼通道就只有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条,剩下的另外一条在教学楼背面,距离有点远,简单来说,他发现我离开的时候越晚那么我逃脱的机会就越高,而他发现我离开的时候越早,那么我逃脱的几率就越低,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海。

我们爬楼的速度并不是非常快,但也并不是特别慢,我就跟在童立的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他走,而他就像机器一样,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向上走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每走一步的距离都是一样的,走路的时候异常的僵硬,机器,缺少类似于人类的灵活性,感觉就要死物一样,跟着原先设定好的程序,一步一步的向前,而非自己想前进那也一样。

终于大概十分钟之后,我和童立终于走到了十一楼的平台上,看见到了平台我停了下来,尽可能的保持呼吸和动作的静默,就像之前上楼那样,为了保证计划在此刻顺利进行,我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自己动作的幅度,尽最大努力不弄出一点点的动静,就算此刻,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最好的机会是在十二楼的平台上在行动,但是为了以免行动出了岔子我准备给自己留有些余地,毕竟十二分之一和十三分之一差别也不是那么大,我并非完美主义者,而是实用主义者,只要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怎么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大概走到那个平台附近的时候,我悄无声息的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等待着童立继续前进,一步,两步,三步,我默默的看着童立一步一步的离我远去随着那“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知道童立已经上楼离我远去了。

教学楼的出口的楼梯道一共只有两个,一个在教学楼正北面的地方,也就是我刚刚走上来的那一个,还有一个则存在于教学楼南面的地方也就是后面,从理论上讲只有这两个出口可以供我选择,教学楼走廊都有着玻璃窗,教室也有玻璃窗,但无论是教室里面的玻璃窗还是走廊里面的玻璃窗都没有防护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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