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水滴散发着庄严的深黄色
“准”
可怕、威严的魔音回荡之间,鲁泽和希尔的脑袋就仿佛被铁锤重重砸了一下脑袋,脑中有些眩晕。
鲁泽没有注意到,随着房间中水滴绽放出死亡之神的神力,放在衣服兜里的魂戒,仿佛被神力刺激的苏醒,散发出淡淡的光泽,戒指上的裂痕肉眼可见的开始慢慢自动恢复。
躺在地上还有一丝生机的柯利弗,身体发出一阵抽搐
而在水滴正下方的戈闰则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双眸中布满了血丝,脸上出现一根根黑紫色的血管,耳朵、鼻子、双眼红色的鲜血流淌而出。
有些虚幻的灵魂渐渐被水滴拉扯出现在戈闰的头顶,位于戈闰身体和水滴的中间。
四周的环境逐渐扭曲变换。
只见因为战斗导致的破损凌乱的房间变成了一个不大的房间。
房间是简朴灰色的墙壁,的右侧是一个紧闭的棕色木门。
原木色的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点亮的燃油灯,仅靠书桌的是一个铺着浅灰色床单的床铺。靠近墙壁的是一个橱柜,一个苍白的手臂正紧紧按着橱柜边角。
手臂的主人正他倒在地上,因为一只手臂捏住橱柜的边角,身体微微向上倾斜,能看到他的面貌,是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子,脸色铁青,怒瞪着双眼露着死亡时不甘的神色,
倒在男子旁边的是一个趴在地上身材有些肥胖的女子,女子的下巴支撑在地上,脸色发青,看上去四十岁左右,面露不甘的神色,睁着双眼,一个手臂正伸向床边,好似正在努力攀爬。
床边的角落靠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怀里好像在护着什么,死时的表情不像中年女子和年轻男子那般的不甘,而是面露安详。
那怀里还有一个婴儿,正在哇哇大哭,并没有死去。
但奇怪的是在场的众人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电影般的画面。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笔挺的黑色服装,神情疲惫,露着憨厚的笑容打开房门,双手还拎着白色的袋子。
房间内惊悚的场景让他愣住,袋子被无力的双手松开,掉落到地上。
随后满眼通红的冲入房间,跪在地上抱起狰狞的年轻男子尸体,不停的摇晃,随后又抱起中年妇女,口中不停的诉说什么。
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放到妇女鼻子前,嚎啕大哭,这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酿跄的走到床边的年轻女子前,抱起死去女子怀中的哭泣的婴儿,脸上神情复杂,哽咽着诉说鲁泽听不到的话。
鲁泽看着房间内的场景,他看着面容神似戈闰七八分的男子,他猜到这应该是戈闰曾经的记忆,但他想不到,戈闰竟然有如此悲剧、沉痛的回忆。
房间中,中年戈闰再次有动作,他好似发现了什么,轻轻翻下床边女子的脖领,赫然有两个已经变黑的污垢的伤口。
他抱着孩子脚步有些急忙抱起倒在地上的妇女和年轻男子,同样发现了脖子上的伤口。
“这不是?”希尔惊讶道,看着尸体脖子上的伤口,两个好像被牙齿深深咬下的洞口,正是同族的作品。
鲁泽手指放到嘴边,让希尔不要说话,他也看出了是血族的杰作,而且显然那个血族并没有吸这些人的鲜血,而是刺入了獠牙上的病毒。
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另有原因,每个血族的獠牙如果咬住人类而没有吸血,大量的细菌就会灌入人类的体内,就仿佛剧毒般让人类痛不欲生的死去。
不过仅能针对普通人,獠牙上的细菌会击溃体内的防疫系统,侵蚀着体内的红细胞,宛如病毒般张着锯齿侵袭全身,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这是每一个血族都会有的天赋,不过很少会有低级血族这么做,浪费鲜血是可耻的行为。
房间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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