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难道要老子拿刀子架着你们不成?”正当江文娴以为那士兵不再吐槽时,耳边,又响起了另一道略显粗犷的声音,“你……”江鹰低喝一声,抬眼望向那粗犷声音的来源,身子却忽的僵住了,江文娴见状,纳闷的看了眼那粗犷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男人,模样白净,整个人看着与其声音不符。

“小姐,咱们走!”江鹰声音极低的对江文娴说道,江文娴都没反应过来,便感到江鹰对自己使了劲,江文娴吃痛的看向江鹰,脚步也同时加快了。“大叔,大叔,你慢点!”江文娴便跟在江鹰身后便对他喊,然而一向护主的江鹰此刻却似聋子一般,对江文娴的话充耳不闻,他脚步越发的快,江文娴跟在他身后走的十分吃力。

“那两个乞丐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这么轻易放他们离开?”江文娴与江鹰在迈出出京之门乾坤门的一瞬间,他们听见了身后响起了男人怒气冲冲的质问声,江文娴没来由的感到心一慌,然而下一刻,江鹰却抓牢了她的衣袖:“小姐,别犹豫,快跟我走!”

说罢,他带着江文娴往左侧一闪,蹿向车水马龙的人群里,随后又对江文娴说了一句“冒犯”,紧接着,他便抱起了江文娴在人群里飞蹿,如攻击人的豹子一般,动作迅速。与此同时,秋州城内,乾坤门下,一群身着蓝鹤服的人匆匆忙忙的踏过两颗新鲜落下的脑袋,往乾坤门外、出京之路上赶去。

“阿莫,你瞧,那不是左千户与他的手下吗?怎么就这么死了?”乾坤门附近的某处酒楼顶部,阿丘与阿莫蒙着脸看着乾坤门下发生没多久的血案,“师兄,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不过说真的,你说师傅与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安全离京?还有,师傅留给咱们的锦囊现在是不是可以拆开了?”阿莫摇摇头,好奇的看向阿丘。

“你就放心吧,师傅定能安全带着小姐离京的,即便这一路上他们会遇上追杀,但小姐那么聪明,她肯定能和师傅轻松解决了那些追杀的人!”阿丘闻言,他边对阿莫说边伸手探入怀内摸出一只精美的黄色锦囊,阿莫见状,点点头靠近了阿丘,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后,阿丘拆开了锦囊。

“有两张字条!”阿丘打开封好的锦囊后,拿出两张字条对阿莫说道,阿莫一副好奇的模样道:“师兄,快打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阿丘点点头,伸手摊开了字条,只见发白的的字条上写着六个刚劲有力的草书大字:“留京,里应外合!”

“这、这、这什么意思?师傅是不要我们了吗?”阿丘率先看见的那六个大字,他微怔片刻后,便听见了阿莫红着眼一副失魂落魄的对自己问道,阿丘见状,摇了摇头:“你想太多了,这儿还有一张字条,咱们再看看!”说着,他拿出另一张字条摊了出来,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一个字:“隐”。

“这……”阿丘见状,整个人有些郁结,阿莫则是惊奇的说:“隐?隐忍吗?要咱们留在这秋州城里隐忍着,然后有朝一日与师傅里应外合吗?”阿莫说完,阿丘忽感灵光一现:“阿莫,我想我明白师傅写给我们的字条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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