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快拉我上来!”

是酒猫的声音,他正搂着女主席往岸边游着!

我赶忙拉起酒猫,心里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女主席呛了好几口水,在岸边咳个不停。

酒猫将脸上的水抹去,一本正经的说:“历年,瀑布正下方有个背包,样式很老。”

我会意到酒猫的潜在意思,那个包说不定就是《第三种诠释游戏》的关键!

他还说那个包看起来很沉,所以我决定等他歇够了再和他一起下去把那个包弄上来。

我们先把女主席送回车上后,然后歇了片刻就来到瀑布正下方,费了大把力气才将那个包合力拉到岸边。

那是一个老款的军包,装的特别满。我们四人在岸边生了一堆火,围在一起边取暖边翻包里的东西。

与其说它是个包,不如说它是个百宝箱,里面有生锈的锅和菜刀,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东西。

一段时间后女主席不再翻弄这个百宝箱,似乎对这个关键物品失去了信心。

小鱼也在一旁干看着不动手。我和酒猫却不放弃,仍旧在里面不停的找着。

包里的东西全都被倒了出来,我和酒猫连续检查的十几遍,最后酒猫也摇了摇头不去管这堆东西。

篝火映着女主席和小鱼沮丧的脸,酒猫则喝着酒,不时笑着摇摇头。

大家再次陷入沉默中。

我还是不肯就这么算了,为求一个答案已经损失了我三位好兄弟,我怎么可以在这个事后放弃!

我把手伸进包里再去摸摸,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不经意间我的手指被一个硬物给划了一下。

我大喜,将那个东西扯了扯,居然卡在了包里扯不出来。

我咬着牙用力一抽,一张保存完好的老版身份证被我从包里给弄出来。

上面赫然写着陈阿北的大名!

那真是一种仿佛找到了保命符的感觉。

“找到了,找到了!”

我欣喜到近似疯狂的大叫着,其他三人都把头伸过来看我手里的那个东西。

身份证上面所记载的地址是离这城市比较远的小镇,名叫黑石镇。

只要从现在赶路,那么不出意外在明天黄昏时分可以到达身份证上所记载的住址。

现在存在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陈阿北有没有搬家?

如果搬家了,那么我们这次去了也是白去,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

酒猫喝了口酒苦笑一声:“去了还有点希望,不去的话一点希望也没有!”女主席也赞同酒猫的看法。

于是我们三人也不顾疲惫,驾着车子朝身份证上所记载的“黑石镇”驰去。

我和女主席二人交换着开车,一夜过来虽然困倦但却不至于疲惫不堪。

酒猫也是有驾照的,只是他一身酒气,如过被交警拦下来那就惨了。

黑幕扬起,白昼瞬生。风清云随,艳阳夺目。

大家一路上将不开心的事情全都抛在九霄云外,有说有笑的交谈者。

小鱼一路上唱着他们山村的小曲,给我们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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