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俭的卧室之中,秦俭正趴在床上,仍处于昏迷之中。
而此时在他的房间里正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都在默默注视着床上的秦俭。
“师父,他就是那个人的后代吗?”年轻人问。
“拥有着修炼体质中的奇根异骨而且姓秦,几乎可以肯定了”老人回答。
年轻人哦了一声,然后走到秦俭身边又爬到了他的床上,在昏迷了的秦俭身上这摸摸那看看。
若是这一幕让秦俭知道,必然会吐槽这一对师徒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有龙阳断袖之癖。
那年轻人摸了一阵,刻意避开了后背的那三道刀伤,最后在秦俭那挺翘的屁股上停留一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才收回了手,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师父,怎么我摸着和正常人的手感差不多啊,也就屁股弹性不错,奇根异骨不应该和常人不同吗?”
“奇根异骨是需要用精纯的真气才能探查出来的,你这么摸不让人当成流氓打死就已经不错了。”老人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忘记了自己当时查探秦俭的体质时比一旁的这个年轻人好不了多少。
“原来是这样啊”年轻人点着头,然后又有些勉为其难地用眼睛瞄了一眼老人,说道“那师傅,这小子身上的伤……”
“你还有脸说!”老人一下子声音提高,气愤地看着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来气的蠢徒弟,骂道“你说你,我让你从那些杂碎手中抢回天书,可没让你去坑害别人!”
“再说,你坑人也就算了,你这回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睛,坑人都坑到你师弟头上了,要不是我去的快,我又要欠秦家……”老人突然不再说下去,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呢喃道:“我已经对不起老秦太多了……”
年轻人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印象中师父这种没落的样子极少出现。
他不禁觉得倒霉,自己跟了那群人下了古墓,吃了一路的烟,又以一打九被人追着打。好不容易狠下心坑害别人,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替罪羊竟然是自己的师弟,他甚至连自己啥时候有的师弟都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这个师弟还和师父多年的心结有关,看来这回就算自己有十条命也不够师父打的了。
“你再回去那个地方,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看看他们的效率怎么样。”出乎年轻人的意料,师父没有发脾气,而是在说完后摆摆手。看来我才是亲徒弟,师父这都没打我。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信不信我一巴掌拍你南山坐着去!”老人见他没动地方,扬起手作势就要拍下去,掌心真气环绕,吓得年轻人赶紧跑出了房间。
再度回到那条小道,地上的尸体和血迹已经不见。
只是中央的那个大坑还是十分醒目,两旁破损的墙壁还是那副模样,其中一面还露着那个卫生间,只是原本坐在上面的那个哥们已不知去向。
“看来张家人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嘛”年轻人满意的点点头,扫视着四周。
当他在看向对面的一面墙时,微微眯起了双眼。
他走了过去,发现那面看上去完好无损的墙壁上,有着一道微不可察狭长缝隙,这缝隙笔直的像是用尺画出来的而且极细,若不是他目力惊人,还真发现不了。
他将手放在缝隙上,用了一个小技巧,将藏在缝隙中的东西吸了出来。
那是一张薄薄的像是胶片的东西,当这东西全部露出时,年轻人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那竟然是一张还留存着血腥味儿的x光的报告单!
张武林坐在秦俭床边,秦俭的后背被包扎的严严实实。
过了没多久,那个年轻人回来了。
张武林手中拿着那个坑了秦俭的书,来回翻看着。明明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但他却看的津津有味。
“师父”年轻人站在一旁。
“除了你师弟这,你这件事处理的不错”张武林还在看着手中的无字书。
“额……师父你就别提师弟了,我下回注意,下回注意……保证确定不是我哪个亲戚或者师弟师妹啥的再坑人。”年轻人尴尬的笑了笑。
张武林撇撇嘴,自己的徒弟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有自己这么个师父徒弟能好哪去。咦?好像说的不对……
“对了!师父”年轻人说“青城白家有两个年轻人出山游历了”
“两个?”张武林有点诧异“一个是白鸿那小子,年纪轻轻就入了三玄境。出来是正常的,另一个人是谁?”
“就知道一个名字,白九”
……
在离渝市千里之外的一个机场,一个梳着脏辫衣着前卫的年轻人迈着骚气的步伐,在机场大摇大摆地走着,颇有种六亲不认的风范。
而在他后方,跟着一个脸上写满无奈表情的人,正在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正在撒了欢儿的二哈。
“二哈……啊呸!白鸿,你能不能低调点,叔叔说了,外面高手多要我们注意点。”白九眼看着自己再不说话,前边那个人就要一路兴奋地闯检查口了。
到时候让人拦下来,以他的脾气,肯定上来就要拔出背着的鸣鸿剑,大喊着“老子一剑砍shi你你信不信?”
前面的白鸿停下了欢快的脚步,回头看着白九,神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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