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亲王被陆宓哭的头疼,连忙上前捂住了陆宓的嘴,连连说道:“没有没有!没有!你这个臭丫头!不就是想要你爹的那杆红缨枪吗!给你给你!”
“唔唔唔……”陆宓还不肯妥协!
福亲王一脸忍痛割爱:“给给给!马场新到的那一批小马驹也给你!葡萄夜光杯也给你!!”
“一套都给你!”
得到了福亲王忍痛割爱的不少东西,陆宓心满意足的妥协了,也不嚎了,还答应他爹一定好好罩着准大嫂,看那模样乖巧的不行。
差点没把福亲王心疼出血!
说起来最珍贵的就是那杆红缨枪了,那可是她爹小时候,皇伯父亲手为他做的!
陆宓没有吗?
有。
但是她爹这杆意义非凡啊,上边儿可是有皇爷爷亲手刻的字呢!她即便是有皇伯父亲手做的,也没有皇爷爷的字啊!
再说她爹新到的那批小马驹可都是千里良驹,若是她得了,将来给她的亲兵一人配一匹。
想到这些东西,陆宓心里美滋滋,自然她也是知道她威胁她爹得到的东西是因为她爹愿意给,并不是真的因为沈宛蓁。所以说小郡主就是蛮狠霸道,也十分的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不过……
“爹爹没告诉我大哥要回来了,所以我已经把那坛陈年老花雕给大哥捎过去了。算算日子的话,应该也已经到了!”
福亲王大惊失色,指着陆宓,一脸肉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女儿是亲生的啊!!
北境,此刻寒风猎猎,大旗被风扯得张扬,登上了城墙还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左边是苍茫野地,远山林密,右边熙攘热闹,一片安详。
陆凛一身坚硬盔甲,腰间配着一把长剑,面容肃穆。望着城下的百姓们来来往往,眼神却并未聚焦,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长安来信了!还有一坛酒!”副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手上还不安分的挥舞着,仿佛是一封信。
陆凛闻言,转身就往副将的方向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抽走了副将手中的信,还不忘打击一下:“防守不当,丢失信件。若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敌军抓去抽筋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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