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你不在课堂,跑这来做什么?”肖歌看了她一眼说道。

“夫子的课。”白月溪挪到他身边,瞧着他手上的棋谱。

“夫子的课就能逃课了?”肖歌收起棋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白月溪咬了咬嘴唇,夫子的课那就是催眠的课,与其睡觉浪费大好年华,倒是不如来这办正经事,但是这话显然不能对他说,见他把棋谱收了起来,一时竟也找不出话来。

“夫子讲课太有深度,我师父近日又忙的不见人影,功课跟不上,那就只有来请教掌门大人了。”白月溪故作可怜状。

“你是说昆仑也就我这一个闲人了是吗?”掌门大人笑得如沐春风。

白月溪却是一凛,忙摇头:“不是不是,这说的不是您见闻渊博嘛。”

如此奉承话,掌门大人却瞧着挺受用。

“说吧,想问什么?”

白月溪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随便翻了几页,在一处点了点,掌门大人不过瞧了一眼,就条理清晰的给她讲了一个透彻,白月溪不禁哑然,没两把刷子还真的做不了这掌门啊,看来之前对他还是有些误会的。

见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肖歌轻咳一声,说道:“这般讲你可是明白了?”

白月溪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师父都没讲这么明白。”一边收拾书本,一边似不经意的问道:“前些时日还时不时的听到那把剑打呼噜的声音,这些时日竟然安静了。”

肖歌拿茶杯的手顿了顿,用杯盖浮着水面的茶叶,道:“毕竟是魔物,昆仑也不见得守得住,与其留这么个祸患在此,倒不如送出去的好。”

“送出去?送哪去了?”白月溪急忙问道。

肖歌瞄了眼她拽着他衣袖的手,笑道:“送哪去自是不能跟你这个小丫头说了。”

白月溪在心里翻白眼,暗忖,这只老狐狸,竟是一点也不讲情面。

“不过。。。你很关心?”

她忙摆手:“不关心,不关心,我关心这个做什么,又不是我的剑。”

肖歌轻笑一声:“这就好。还有事吗?”见她没有去意,他不禁问道。

“事倒是没了,不过,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上次。。。”想到那个画面,她的面上不禁又泛了红。

“上次?你是说我亲了你那件事吗?”

三秒钟的静默,瞬时爆发出一声怒吼。

“你你你。。。你记得,你没忘,你没忘你还说的这么的。。。这么的淡然。”女孩子面红耳赤的样子,自带喜感。

“忘是已经忘记了,是承陌告诉我的。”

四目相对,一秒、两秒、三秒。。。

“这就完了?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我就被你白亲了?你夺走的可是我的初吻啊。”想了想,不太准确,立马又加了一句:“我现实中的初吻。”梦中的初吻是给了那个他了。

肖歌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突然开口说道:“交代?你希望我给你交代?或者说,你想要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娶你?倒是也不是不可以。”

无赖,这就是个无赖,鉴定完毕,白月溪呵呵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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