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衬衫都已经被解开。

皮带的话那就也解吧

都到了这一步,季暖干脆壮着胆子在他的掌控下去试着解开。

可能是真的没解过,好半天都没成功,她挫败的抬起眼看他:“我解不开”

墨景深低笑,握着她的手贴在金属扣旁边的一个突起上,手指轻轻一按,传来很低又好听撩人的响动。

听见他顷刻俯首吻向自己耳际时那低哑的沉笑,她当下两只手紧紧抓着他身上还未脱下去的衬衫,声音细如浅讷:“墨景深你轻、轻一点”

一来她是怕还像第一次那样的疼,二来,这里是季家,她怕发出什么声音被听见。

墨景深低头,看见她快要溢出水来的双眼,在她唇上吻了吻:“你确定那天晚上的感觉真的只有疼?”

季暖:“”

他被下药的那晚,前后两世她也算是经历了两次,最开始的确疼的要死,哭着喊着求他出去,求他放过自己。

可是后来

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哭着的腔调逐渐变了,变的不再像自己。

但她当时还有些迷糊,连自己重生了都不知道,哪里还记得那么清楚

非要让她回忆起来?

在她头顶上方的男人黑眸半眯着:“想起来了?”

季暖完全没办法去回忆那晚在后来已经不成样子的自己,偏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回答他的话。

可她越不想答,他越不罢休。

每个吻都专攻她的敏感点,掌心抚过之处都如燎原的火一样将她烧毁成烬。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都过去那么多天我不记得了”

“必须想起来。”

“不要”

这男人!把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谷欠望勾了出来,却迟迟不满足她,吊着她,刺激着她,吻着她,着她,明明他自己已经箭在弦上,却偏偏就是不给她!

“墨景深你”

“想起来了?”

“啊别亲这里”

“说。”

“我真不记得”

墨景深平时不是这样的!

他的高冷呢?他的禁欲呢?怎么她的病好了他就变了,真是要过多混蛋有多混蛋!

她转头埋首在他脖颈处,语调委屈:“你太过份了”

他低笑:“我过份?”

“对!你过份!”

“结婚半年,一次一次放过你,我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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