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想起昨天晚上在父亲面前说的话,不禁汗颜。
“你也知道,昨天那不是为了搞定我爸嘛,”
苏念,四年前我们真的认识。
“我尽量。”
“啥?”尽量是啥意思?
“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那我们可以分开睡。”
这次回应她的是男人无情而又冷漠地声音。
“不可能。”
地球某个角落,
宋子墨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小手紧紧捏着手机,像是要把屏幕捏碎般。
本来想要替他分担,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差。就为了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向。
谁知道居然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这些年,别人不知道她自己清楚的很,两年前如果不是给他挡了一刀,他与她根本不会正眼相待。
就算如此,他依旧对她冷漠的很,父母因那件事强强让她留在他身边,她也很会把握机会,用毕生所学将云氏集团下几家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只为讨他欢心。
可他却从来不与自己谈论工作以外的事情,除了工作应酬那个男人连一顿饭都不肯赏脸陪她吃。
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另一个女人。
我宋子墨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拱手让人。
苏念回到家,见苏纪纬没在家又偷溜进了他的房间,照原方法打开柜子门,拿出解刨结果。
上次时间太紧,大略看了一遍。
苏念拿起几张纸页,坐到床上仔细看着,生怕漏了什么重要东西。
毒性主要成分是番土鳖碱和马钱子碱。
竟是鸩酒。
苏念瞳孔放大,这种东西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在嗜血阁的时候接触过不少毒药,像这种剧毒无解的东西她留意过不少的,甚至在知道鸩早就灭绝的时候还惋惜过。
鸩是一种鸟类,这种鸟可是比毒蛇还狠的鸟。据说鸩就是以巨毒蛇为食,它吃了蛇后并不会把蛇体内的毒素排除而是留在体内。因此这种鸟又称为会飞的毒药。
所谓鸩酒,并不是鸩鸟所酿的酒,仅仅是用它的羽毛泡过的酒。喝了这种酒的人无药可救。
可是这种鸟类早就灭绝了,后期也有人将毒药制成类似鸩酒的,可惜毒性远不比真正的鸩酒。
但通常都是砒霜,马兜铃之类的毒素。
番土鳖碱和马钱子碱都是鸩羽毛上面的毒素,而且现在科学仪器只能测出这两种毕竟那种鸟早就灭了科学家也无法继续查,更何况是六年前的国内,能查出这两种毒素已经很了不起了。
难不成,有人在养早已灭绝的鸩?
太恐怖了,怪不得父亲查不出。
那又是谁会用这种东西来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苏家少奶奶呢。
先不说苏纪华和邵敏两人,简直是废柴,完全不具备这种能力,就算是整个国内也不见得有多少人知道这种东西。
母亲究竟是得罪了哪方人,让他们动用这种手段至母亲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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