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带小新洗个澡去了,今天老师说出了一身汗。走吧,小新洗香香去了。”周文敏说完抱着小新去了新屋,留下刘恒和父亲两个人。
父亲睡在竹椅子上,一只手换着电视台,一只手夹着燃着的烟。
刘恒就那么干干的坐着,很尴尬,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客人,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最后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父亲说了一句什么话。刘恒没听见,但是他又不得不回复一句,于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出来了。
“我说天气,你说吃。你是没吃饱,还是饿极了?”
从父亲的口气里来判断,他生气了。这种判断法,二十年前,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刘恒就知道怎么应对了。可他今天偏不应对,反而要自说成理一样去狡辩。
“我说的是年糕小新应该喜欢吃,我小时候吃过的。”
刘恒说完,有种突破云层感受到凉风吹来的感觉,这些年,头一回这样。
“你就知道吃。”
父亲重重的丢了手上的烟屁,又点上一支。
“说说吧,我忍你一路了,你搞那么大的动静找敏敏这孩子,你想做什么?”
“爸,我就想找到她。”
刘恒撒谎了,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又红又热,僵住了一样。
“刘恒你你以为出去几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把戏,你一说谎话,就脸红,你怎么也没改啊,这个骗不了我,我是老了眼睛对别的东西不太好使,对你的一举一动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父亲气得用手指着刘恒鼻子,吵架一样。
“爸你不信,我也不解释。”
刘恒把椅子往后移了一下,害怕父亲生气摔东西时方便跑。小时候,父亲经常摔东西的情形,虽然没有拍照,可他依然记得。
“我信你,信你个鬼头。就算你找到了,你要怎么样?娶她进门?这几年她过得怎么样,她怎么想,你知道吗?还有,你没机会了,现在就有一个学校的白老师正追着敏敏,我看白老师比你有文化。你回来干什么啊?”
父亲很生气的扔了刚点燃的烟,喝了一口茶,离开竹椅,站起来走了出去,竹椅一摇一晃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电视里新闻还在继续,竹椅摇晃的声音也在继续,一起掺杂着,像是一股噪音,传到刘恒还在发热的脑袋里。
一般情况下,这时候的人都是浆糊脑袋瓜子越热越黏糊,分不清二三四五六全乱了套。
刘恒倒是个例外,带着一脑袋瓜子的纠结回来正愁理不清楚,一切都被父亲刚才的一番话给数落清楚了。脑子里留下父亲刚才的话,他到底是回来做什么?找邮票,这件事情他打死不能说,至少目前不会,说了真会被父亲打死。
找周文敏,过小日子?
一开始,刘恒没有想过这些,拿到邮票之后跟周文敏还会发生什么?其实刘恒内心里正在纠结这些问题,总想趟浑水一样遮遮掩掩就过了,父亲指责的话像晴天里突然打在油麻纸上的大雨滴,很急忙的下下来,很大落在油麻纸上面发出刺耳响声,但是很快就过去了,雨一过,大家抬头看,才发现油麻纸上很干净了,以前的鸟粪枯树叶断树枝已经没有了,出现了漏雨点,如果没有雨大家都在关注其他的问题,对出现的小问题不解决,就会造成更大更严重的问题。刘恒的小心思,的确就像油麻纸上的小洞眼一样,不解决,就会出现大问题,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周文敏有人在追求,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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