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刻钟,裴元庆就会按照计划带伏兵杀出。本将今要灭了吐谷浑的主力,总不能大功都让那王君临那子拿走。”刘方笑着道。
旁边传令兵恭敬称喏,然后拿出沙漏开始计时。
大约一刻钟后,果然从西北山谷方向地平线上突然烟尘腾起,很快养精蓄锐半日的五千骑兵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两军交战正酣,猛地杀出一路奇兵,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大旗飘舞,上面写着裴大字,裴元庆乃十万大军年轻一代第一人,武艺高超,骑射精湛,十万隋军谁不知道,所以隋军突然爆发出一片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
白兰王见此,脸色一变,想要抽调人手去拦截,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身边就剩下一千亲卫,其他兵马已经全部上阵。他不禁怀疑自己一直被对方大将牵着鼻子走,将人马全部指挥上了阵,显然这是一个圈套。
没有人马可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元庆五千人马如一把尖刀从他们一侧刺入,彻底打乱了吐谷浑的阵营不,对吐谷浑士气的打击却是致命的。
白兰王的心在滴血,自责自己太过大意,这些被抢的财物和漂亮女人蒙蔽的心智,也暗恨煞璧部和凡通部的人马迟迟不来。
侧面受到突袭,阵型被打乱,在前面拼命的吐谷浑骑兵很快受到影响,败像开始出现,很快便变成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若是从最开始,裴元庆这五千人马直接加入到里面,虽可让隋军占上风,但远不足以让吐谷浑出现溃败,可是裴元庆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及时了,一头扎进了吐谷浑的侧肋,别是他白兰王,即使让白兰王与刘方互换,让吐谷浑大军与大隋军队互换,结果同样是兵败如山倒。
白兰王此时却顾不上自责和他责,而是竭尽全力的挽救败势,或者尽量带领更多的人马逃走。但是混乱已现,白兰王已经无力回。刘方眼见裴元庆严格按照他的计划,于最为关键时刻出现,他早已在第一时间便下令全军掩杀。
眼下看来,这一战便将吐谷浑大败,消灭其主力已成定局。
在这种想法之中,隋军各队、各团、各府骑兵一窝蜂地冲了上去,不管吐谷浑之前是多么精锐的军队,在这种情况之下已经变成了将后背留给敌人,各自只顾着逃命的乌合之众。
所谓兵败如山倒,便是如此,这个时候即使追兵只有一千人,都已经很难挽回吐谷浑大军的溃败之势。
隋军在刘方率领下,追着吐谷浑残军跑了四十多里,这一通追杀,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两多万吐谷浑骑兵死伤大半,一路上尸横遍野,惨叫漫。
直至黑的时候,吐谷浑煞璧部和凡通部万名骑兵到来,隋军此时也人疲马乏,刘方不贪功,果断下令停止追击,看着煞璧部和凡通部万名骑兵护送着只剩下白兰王带领的六千余残兵离开。
刘方带人先是厮杀了半,又狂追了两个时辰,再加上前一晚上连夜行军,此时近三万人马已经疲惫得不校更何况已经得到消息,突厥八万骑兵正在向水泉关方向南下赶来,不敢再深入,带人退回了之前选好的地方安营扎寨,进行休整。
此次骑兵大战,双方兵马相当,最终以吐谷浑惨败而告终,吐谷浑逃走的只有六千余人马。其中被隋军斩首一万四千余人,八千多人成为了隋军的俘虏。
而就在这场平兰县骑兵大战结束的第二,也就是八月二十一日,王君临率领五千骑兵,一路避开吐谷浑和突厥军队和斥候,绕山林中偏僻路,来到了金城郡西北方向两百多里处的祁连山下。
同一,鱼俱罗带领五万步兵,历经三时间,疾驰了三百里路,终于赶到了金城郡平兰县大将刘方选择的大营驻地。得知刘方兰平县大捷,打残了吐谷浑在金城郡的大军,鱼俱罗欣喜万分,心头的重压也减轻不少。
刘方作战经验丰富,选择的营地距离金城八十多里左右,远方十五里外便是水泉关,翻越水泉关,再向西北方向走六十多里便是金城,这一带相比陇西郡峡谷地形,地势相对较为开阔,数万人野战也能铺开。
“今晚休整一晚上,明立刻攻打水泉关。”鱼俱罗和刘方、宇文寒峰、裴元庆等一众大将站在一个山坡之上,远远望着水泉关。虽然接连打了胜仗,但鱼俱罗心中有些不宁。
“大都督放心,水泉关只有两千突厥守军,我大军压上,不计损失,一两个时辰便可攻下。”宇文寒峰道。
鱼俱罗点零头,但心中不安更甚,犹豫道:“金城随时都可能被突厥大军攻陷,本帅等不到我们救援。”
裴元庆道:“末将之前前往金城走的路也已经暴露,突厥人已经派了重兵把守,难以突破。”
刘方道:“大都督不用忧心,金城太守陈三思和韩子良等三名鹰杨郎将并非无能之人,之前只是断了后路,大军士气丢失,军心动荡,所以才数度差点被攻陷。如今裴元庆五千骑兵出现在金城外被他们所看见,金城内守城器械物资和粮食都不缺,兵力即使这十损失一半,至少也有三四万人。坚守三四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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