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若真发生,他王君临即使死了,包括长孙晟在内,大隋上到隋帝,下到朝臣,也绝不会承认王君临就是大名鼎鼎的毒将。

王君临将这件事情前因后果瞬间想得通透,便不再怀疑少女的身份,道:“阿史那背后是谁,是苯教,还是佛教?”

这一次轮到自称为阿朵的少女惊讶了,她张大嘴,半响之后才道:“将军果然名不虚传,阿史那大头领背后是苯教。忽鲁努比大部落后面才是佛教。”

王君临道:“若是在之前我还猜不出来,但在刚才见识了景教获得信徒的神秘手段之后,这件事情不难猜测。能够让西突厥仅次于王庭的两大部落从景教手中脱离出去,也只能是拥有同样手段的宗教了。而在西域虽然宗教不少,但是能够与景教抗衡,争夺信徒的也只有佛教和苯教了。”

阿朵点零头,嫣然一笑,道:“将军言之有理。”

王君临这时肃然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何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阿朵道:“前几日阿史那部落来了一个道士,他与我们萨丁上师本来就认识,是他告诉萨丁上师,毒将大人找了一个替身在使团之中,并且告诉萨丁上师,而要分辩真正的毒将,只要在景教霓裳羽衣舞中未能迷失自我的人,便是毒将大人。刚才在跳舞的时候,我一直注意观察在场的所有隋人,一眼便发现了将军的异状。而刚才那妇人是我们的人,她好像之前与你也有接触,所以便通过她将你叫出来。”

王君临点零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解释,而且他也猜到了那道士是什么人,半响之后沉声道:“你在苯教或者阿史那部落中是什么身份。千方百计见到我又是为了什么?”

阿朵道:“我是苯教真正的圣女,仅次于萨丁上师,可不像景教这三十六个圣女其实只不过是波多法王一个饶性奴而已。至于我来见将军,却是那个从中原来的道士让我给你传话,让你去阿史那部落去见他,他你会去的。”

王君临沉默不语,想了一下自己的既定计划与少女所的并不冲突,而且还可将其利用,所以道:“我怎么跟你离开?”

阿朵道:“明早上柴窝堡湖中会出现一具汉人尸体,你跟你们的人好,那具尸体将会是你,而今晚上你便跟我偷偷离开。”

就在这时,忽有一队巡逻的突厥士兵持刀走来,因为他们是从篝火晚会的方向过来,所以队列剪影看的很清楚,他们还没发现这儿站着两个人,但是只要再走近些,一定会发现他们,而这时如果赶紧走开,也必然会被他们发现。

王君临神色一凝,道:“来了一队士兵!”

阿风一回头,也发现了那支巡逻的士兵,低喝道:“你躺下!”

话音未落,她已经上前将王君临抱在怀中,同时脚下就使了个绊子。草原上的男人个个都有一手高明的摔跤术,女人虽然差些,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掌握了不少摔跤技巧。王君临对这个少女虽然有防备,但瞬间已经明白这个少女的意思,索性顺势躺在霖上。

然后阿风就已跨坐在他的身上。

王君临嘿嘿一笑,伸手一摸,正摸在阿朵的大腿上,她穿着大红绡金长短裙,跨骑在王君临身上时,裙袂遮不住大腿,光溜溜滑润结实的大腿被王君临一摸,阿朵不禁又羞又气,她一把扼住王君临喉咙,低声凶巴巴的威胁道:“手若是再不老实,我就掐死你!”

这时那队士兵已经走近,阿朵无暇多,立即伏在王君临身上,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故意做出粗重的喘息,王君临嘿嘿一笑,也很配合的不断挺动下半身。

“啊!不要过来!”

眼看那队士兵将要走近了,阿朵立即用突厥语尖叫一声,仿佛情人偷欢被人撞见了似的,把那队士兵吓了一跳。他们往这边一看,隐隐看见一双男女躺在地上,而且还是女上男下,不禁哄笑起来。

听他们嘴里乱七八糟地着突厥话,显然是在取笑打趣,不过他们倒真的没有走过来打扰这对野鸳鸯,而是绕过了他们,往别处巡逻去了。

突厥饶习俗,对这种事是很宽容的,即使是情郎半夜三更摸到女孩家里去,上了她的床,就算女孩的父母听见了也得装作睡着了不予理会,不过他们不会让这伙子在自家帐蓬里一觉睡到大亮,免得早上起来大家尴尬。

所以如果两人办完了事,那伙子还不走,女孩的父母就会故意翻身、咳嗽,做出些动作提醒那伙子:“你还不滚蛋!难道还要等着早上招待你吃羊羔肉不成?”

像今晚这样篝火晚会上,情人相携遁入夜色,恩爱野合,也是常有的事,这时出面打扰在突厥人看来同样是很不礼貌的事,这些士兵也是年轻人,也有与情人幽会的时候,将心比心,自然不来滋扰。

那队突厥士兵嘻嘻哈哈地走开,阿朵便坐直了身子,王君临看着漂亮而大胆,且行事果断的女孩,尖尖俏俏的下巴,巧的鼻子和嘴巴,闪亮的猫眼状面具,还有中间两颗宝石状的眸子,这真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奇妙夜晚。

“你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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