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失敬,八皇子第一次来,就出了这么个意外。”阿渔彷佛很是不好意思。

心情qng美妙的四皇子乐呵呵摆手“意外,意外,谁能想得到。”乐死人了,老八肯定是缺德事干多了,多的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这头牛略施薄惩。四皇子满眼怜爱i地看着淡定地自如地犁地老黄牛,觉得有必要替它宣传宣传丰功伟绩。

阿渔似乎还有些不安,看看太子,再看看四皇子“八皇子会不会怪罪这头牛”

太子含笑道“怎么会,八弟心胸xing宽广,岂会和一头牛一般见识。何况律法明文规定,除老弱病残,任何人都不得无故宰杀耕牛。”

阿渔便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心里乐开了花。

八皇子肯定恨不得宰了这头胆敢以下犯上的牛,但是耕牛作为特等保护动物,等闲不得宰杀,还是因为这种搞笑的理由。又有太子和四皇子在,但凡要点脸的,都不可能跟一头畜生计较。让他恶心她,她恶心死他。

把全身shn搓得红彤彤,头发都搓毛躁了,八皇子还是觉得身shn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他还觉得伺候的下人都在嘲笑他,一阵俊脸阴yn沉地能滴水。

坐在浴桶内的八皇子捏紧拳头,骨节相错,咯咯作响,额头上手背上青筋鼓胀。

有生以来,他从未这般狼狈不堪过。眼前掠过在场的每一张脸,八皇子后槽牙咬紧。

内侍觑着他阴yn沉的脸,吓得腿肚子打颤,小心翼翼地提议,打杀了那头胆敢犯上的恶牛。

八皇子脸颊抽搐“你想让所有人都嘲笑我心胸xing狭窄,和一头畜生一般见识吗”

若是个人,还能治一个不敬之罪。可那是一头牛,跟条畜生计较,只会降低自己身shn份。

内侍重重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主子恕罪,奴婢愚钝。”

“滚出去”八皇子喝了一声,看见这蠢奴才就一肚子火。

内侍连滚带爬地退下。

八皇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和这个地方八字不合,或者说和萧雅瑜犯冲。遇上她,自己这边的人就要倒霉。

八皇子焕然一新地回来,阿渔等人神情qng如常,犹如刚才什什么事情qng都没有发生过。

八皇子却犹如芒刺在背,觉得他们在心底嘲笑自己。

不中也不远矣。

好不容易熬到离开,八皇子找了个借口与太子和四皇子分开。

四皇子乐不可支“老八这是躲羞呢,真是个薄脸皮,哥哥们还会笑话他不成”

赵琮笑笑“四弟适可而止,别把八弟惹急了。”

四皇子口中应好,心中道,太子也是个能装的,不定心里多高兴,可愣是憋得密不透风,怪不得人家能当太子。

兄弟俩换了个话题,慢悠悠回城。

另一厢,八皇子绕了几个圈,确认身shn后没有尾巴之后,进了西城一座不起眼的二进宅子里。

瞥见墙头蹲了几只野猫,八皇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让人赶走。

似乎察觉到不受欢迎,猫咪们懒洋洋地叫了几声,灵活地消失在视野内。

八皇子又看了一眼空荡dngdng荡dngdng的墙头,觉得心情qng好了些,随着越靠近后宅,心情qng越好,脚步也轻快起来。

萧雅珺正在书房内作画,听到开门的动静,抬眼。

八皇子满面笑容地跨进屋,梧桐冲面露欣喜的萧雅珺暧昧一笑,识趣地合上书房的门,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在画什么”八皇子拥住迎上来的萧雅珺,带着她走向书桌。

萧雅珺低声道“信手涂鸦罢了,打发打发时间。”

八皇子脚步一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雅珺又回到了京城,只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不得不委屈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委屈你了,”八皇子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庞“是我无能,不能给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不过雅珺,要不了几年,我会风风光光迎你进门,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思及痛处,萧雅珺俏脸发白,她读着四书五经女则女诫长大,如何不知自己所作所为违背纲常伦理,大错特错。

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今时今日r的地步。那一天,八皇子从天而降,她感动却也知道他们二人没有未来,狠下心肠拒绝。

可他不肯放手手,一有空就来寻她,软磨硬泡。连祖母都舍弃了她,只有他对她不离不弃。天大地大,人群万万,她却只剩下他一个。

一时脑热r,她同意死遁,真等被宣告死亡,她忽然害怕起来,她成了活死人,连萧家最后的庇护都失去了,一身shn生幸福尽数系于他。

她没来由地恐慌,哪怕和八皇子拜过天地结成夫妻,他对她疼爱i有加体贴备至,这种恐慌也只是稍退而不是彻底消失。

见她面容发白,八皇子心疼地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

萧雅珺躲了躲,羞声“青天白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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