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球!他自己都不敢大白天去那个鬼屋!哼!”胖男人有些不屑。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秃头男人似乎大有兴趣。

“张方的老爹他们在好半天才发现张方没有跟着回来,忙跑回去找,就发现张方口吐白沫地倒在了鬼屋的门前,没有知觉了!”

“张方原本不就有羊癫风吗?”

“可不是!所以,他老爹把他背回去后,就一直听见张方不停地说:血!血!”胖男人见宁夏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得意洋洋地故做恐怖地叫道。

秃头男人忙追问:“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是在鬼屋里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呗!”胖男人一口喝干了桌前杯中的白酒,付了饭钱,起身和秃头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

“哼!两个醉鬼!”烧烤摊老板边收拾边嘀咕。

宁夏听了他们的对话,只感到有些古怪离奇,又不便去问那个老板,便回头看了看苏云。苏云已经吃完了碗中的食物,眼神呆呆地穿过她的肩膀,望向她身后。

“苏云!苏云!”宁夏叫了叫她,似乎没有反应,转过头,沿着苏云的目光,穿过黑镇上一片黑压压的砖瓦房顶,一座黑黑的建筑物像一只蛰伏的怪兽匍匐在远处山头上。

“那是什么地方?”宁夏顿感好奇。

“那就是刚才那两个醉鬼所说的鬼屋!”苏云的声音犹如鬼魅般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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