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个跟不上节拍的月季,迟缓地的雨期稍上灼热地阳光,似乎都不属于三月的。看到ein在说说置顶的文摘,才晃过来神来,今天已经是17年3月的最后一个日子,一个诙谐阴霾笼罩的日子。

浮躁地涌动着天际一片琢磨不透的云朵,自西朝南偏东的方向,缓缓驶进,终点自然是葬送在譬似貔貅般硕大的云端,狂风搅动着一切,却始终吹不散云端。这在人情俗事的生活中就像是拟定的目标,任凭荆棘丛生为了抵达目标的最终坐标,披荆斩棘在所难免。

ein是初中相处不及一年的同学,以前只是偶尔见她在空间里刷存在感,那竹根灰般简练地文字印在些许年份的宣纸上,挥发着莫属她的那一寸、一隅、一语。出于文字爱好者礼貌我总会默默地为她点上一赞,久而久之,这种默默几乎成了瘾,她的文字即使没有张爱玲佛青迷人,抵不上川端康成地红釉茶碗,却时不时地散发着美好而摄魂地味道,我想那是一种令我能毫不犹豫地让我在评论下方,描摹出一句诗词,一惋青春。

去年三月,模糊地记着那段时日的光景如出一辙,满天卷涌着浮动地彩霞,医院正大门喧嚣的背景永没有停息,街路边泛起破碎而絮乱的残缺传单,硬生生地依附在每一个从那角落经过的人,然后被人遗弃。那段时光显得枯燥,整天充塞得言语与生死脱不了干系,我倒是蛮不在乎的,毕竟对于医学生而言,生死换言之,不过一计强心剂的多少,手术刀的用力与否,这一切的一切,惘如空灵飘荡在医院的上空。

同样是三月末,今年的感触却大不如前,织绰来回的路程也比去年要远,可能是人走的比原来远了,心中触阅地也就更深层了吧。

三月注定不是一个安稳的月,笃信自傲的人在暗岚灯光下哭诉,花甲方临的人在贲黄床榻前忧伤。

我想还是延续我不惯长篇大论的慵懒性子,将矫是煽情地话终结,故事既然有开端,纵使冗赘的字眼再多,它也免去不了画上完结的那一天。我没有祈祷的习惯,因为我知道祈祷的无助,比绝望的滋味没多少甜头,我笔尖一动,三月便就真的末了

3月31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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