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得意的程英拍了拍手,“哟,还有心情吃饭呢,我们一家人可都快饿死了。”
“大嫂,你不要太过分,就算你对我们家再怎么不满,你也不能这么糟蹋粮食啊,你,你”舒国涛站了起来,气呼呼的指着程英,说到后面又说不出什么来。
程英哈哈大笑,“哎哟,国涛,你还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我还就告诉你了,我今天不跟你讨一个说法,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们。”
“大伙来看看啊,我这小叔子竟然偷拿我家的锄头,他怎么能这么欺负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就好意思呢,就算他对我有什么意见,也不能把我干活的东西拿走啊,这是什么居心啊。”
大声的呼喊,把附近的好些人都招了过来。
他们站在路边,驻足观看,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他们家里有两把锄头,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一个家里是不可能有两把锄头的,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村长,让他给评评理,刚才我婆婆都说了,是温欣到我们家,直接把锄头抢走的,我男人也拿她没有办法,本来嘛,我们都是一大家子人,不用把事情闹的这么难看,可是我就是看不惯有些人在这青天白日就这么对我们家。”
程英顿了顿,走到温欣的面前,得意的问,“温欣,你敢承认你上午去我家了吗?”
“是又怎么样?”温欣故意撞了一下程英,从她跟前走过,“大伯母,你这信口雌黄的本事还真是愈发的厉害啊,你忘了上个月你被我吓的连滚带爬的时候了,既然你不仁我就不义,把你的丑事都说出来了,反正你都说了,看不惯某些人,嗯你说的对,我也看不惯某些人,你做的是对的,要不新账旧账一起算得了,正好叔叔婶婶们也在,也好做个见证。
“哎对了,大伯母,你说我这饭桌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掀了,好好的一顿午饭,还真是够浪费的,本来我们家就穷,还有人这么对我们,我们跟谁说去啊,哦对,大伯母说了,找村长,那就找村长吧,麻烦哪位帮我们把村长请来吧,我先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其中一个村民自告奋勇的说,“我去。”
随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程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温欣给她认错,还有把之前的账给算清楚了。
她站在一旁,不敢再靠近温欣,刚才被她一撞,总觉得肩膀非常的疼,但是她又不敢吭声,怕被人看了笑话。
舒俊鸿和舒国涛听到女娃哭了的声音,急忙进了房间。
一时之间,只剩下程英和温欣两个人在院子里。
这对温欣来说,再好不过。
有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舒国涛父子就是太过于仁慈,才会如此被动,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如果遇见的是同样好心的人,那是一种幸运,可是,即使是在农村,攀比却同样存在,也会有嫉妒和暗潮汹涌的算计,还有一些极品亲戚。
偏偏,舒国盛家总是无法避免的会出现在家里,找到一些借口东挪西借,最后的最后就是,有去无回。
温欣以为,她给了程英一个下马威,应该是不敢怎么样,因为她坐月子期间都是相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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