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有些虚弱地闭了闭眼睛,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可是他不肯站到她身边来,只是护着一个不知身份的女人,所以她也不肯倒下,即使他这样对她,她却仍旧吃力地央求他:“大昱,不要是这种方式……”

任昱似乎很烦她这副模样,她才开口,他就截住她的话,说:“没事就呆在家里,少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转身离开,那女人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

副院长将周围看热闹的人打发了,又极是客气地赔礼道歉,说了一堆好话,毛翎这才消气,带着垂头丧气的顾南山去了诊室。

医生在给顾南山检查眼睛的时候,毛翎到走廊里偷偷给杨思铭打电话。

杨思铭正在片场走戏,助理举着手机跟他说“顾妈妈来电”,他便跟导演打了声招呼,避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顾姨。”

“思铭呀”毛翎托了托手臂,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在忙啊?阿姨没打扰到你吧?”

杨思铭笑得恭敬,说:“不会,我那都是小事儿,顾姨的事儿才是大事儿。”

“哎呦”毛翎乐得眉开眼笑,“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不过不是阿姨的事儿,是山山!”

“你不知道,今天可真是气死我了呀……”

高大的水杉下,杨思铭一袭古装白衣,身型修长,侧颜精致,端得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不一会儿就围了一群闲杂人等花痴。

导演拍完上条片子后也围了过来,扬眉问杨思铭的助理:“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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