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昱载着那女人离开,顾南山便冲到楼上卧室,把床单被褥全扔到地上去,叫阿珍扔垃圾桶,卧室里能换的全换掉,连地毯也不放过。

她把被那女人穿过的睡衣找出来,找了剪刀出来剪,阿珍也不敢劝,眼睁睁看她恨恨地把那件衣服剪烂。

一刀刀像戳在自己心上。

阿珍怕她坐在地板上受凉,走过去扶她:“夫人,地板上凉,起来吧。”

顾南山坐在床上,看床又不顺眼,可是这床是她和任昱爱情和婚姻的见证,她舍不得扔,又觉得脏,两下为难,终究落下泪来。

这一开了头哭起来便没完了,吓得阿珍赶忙劝:“不能哭不能哭,这才见好,哭坏了就治不好了。”

顾南山总算还没伤心到失去理智,慢慢忍住泪,对阿珍说:“床也换了吧,把这个拖到地下仓库里去。”

阿珍忙顺着她说好,就怕她再哭。

顾南山给妈妈打电话,说想去监狱看看爸爸,叫毛翎一口回绝:“不行!”

顾南山皱眉:“妈,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不答应让我去看爸爸?”

“你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去看你爸吗?”毛翎说,“我就没跟你爸说外孙没了的事儿,你别去看了。”

挂断电话,顾南山无力地靠在沙发里发呆,爸爸要看外孙,她去哪里变个外孙出来。

阿珍让物业帮忙找了人来搬家具,家里吵嚷得不行,那些人都听说过南山集团的事情,上楼下楼频频拿异样的眼光看她,看得顾南山心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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