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月前为什么刚飞出大气层就被小行星撞了呢？”张纲好奇地问利伯乾。
“是我太大意了。”利伯乾想起那天的经历，心有余悸。
“小行星带内飞行，真有那么大的危险么？”
“是的，那是银星的尸体，”利伯乾说：“所谓小行星，其实是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无规则碎石。如行星或卫星上的物质聚合力弱的话，被撞后被粉碎成象砂子那样或熔化成气体，液体一样的话，那就成行星环。”
“你这种提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过，”戴伯瀚惊讶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小灰人：”银星？我只知道太阳系里有一颗内行星叫金星，而不知还曾有过一颗叫银行的行星。“
”那是我给起的名称，我研究过你们地球人的文化多年，直到地球人的半个世纪后，我才有了机会得到你们地球人的学语言用的视频教材，边瑞摸边领会，才好不容易地学会了你们用的语言文字与发言等。现在才有了与你们沟通的机会。按你们的时间计算方式，也就是数千年长的时间里，我也曾多次进入地球大气，吸来多名地球人，试图沟通，但因不懂你们的手示与语言，都失败而告终，只好放回。“
“为什么要放回呢？”张纲笑着问：“你们为什么不把他们带回去研究呢？”
“这个嘛，”利伯乾说：“你们地球人的文明程度不高，搞不通。就是你们中的被人为智力高的所谓学名学者，都搞不清呢。更不用说你们这些一般人了。”
“您能不能简洁地说明一下？为什么？”戴伯瀚仍好奇地试探着。
“只因你们地球人无法想象文明程度远高于你们的太空人文明，至于你们所希望沟通的所谓外星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具体点。”
“这个嘛，怎么说呢？作为文明程度远高于地球人的太空人，我们从本能上做不到给低级文明的生物造成灾难。本能上，明白么，不是你们常讲的道德与法律上。”
“是这样啊，”张纲说：“本能上做不到，也就是说，不管怎样，都不去做。是这样吗？”
“你们可以这样理解，我们太空人，是不忍去做你们地球上的人及动物那种极端残忍的行为的。只因你们是低级文明阶段的人类与动物。”
“唉，我们离题了，”戴伯瀚笑了：“刚才我们是谈银星来着，怎么无意中把话题转到太空人的本能节制与地球人的道德规范上来了呢？”
“好吧，那就继续谈内行星灾变吧。”小灰人仍面无表情，至于太空人的面部上的其祖先史前文明的地球人所传表达功能如何退化的，这里就不谈了，那是我们地球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说太阳系中曾有过一颗比火星略大的行星？”
“是啊，那是我们太空人的一个挥之不去的心灵的伤痛。”伯利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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