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梓成对着杨云呵斥道:

“如果你的道歉,不能让于贤侄满意的话,你今天死定了。”

“来人,先给本官把这个恶徒,重打40大板。”

余梓成连原因都问都不问,直接就命人打杨云四十大板。

可是周围的捕快还是有良心未泯的,于是就出言劝道:

“启禀大人,这个杨云属下认识,他平时是个很乖的孩子,不可能会犯下如此罪孽,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如果打40大板的话,恐怕会危及他的性命,还请大人查明事实之后再判决。”

可是余梓成理都不理这名捕快的话,因为于浩在这里,如果今天不能给于浩一个答复的话,恐怕他每年的零花钱,可就没有了。

于是为了他的零花钱着想,就算今天跪在地上的是他亲爹,该打该骂还是一样的。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敢质疑本官的话,马上给我打,打不够四十大板,那么就由你来替他,还不执行。”

这名捕快没有办法,他不想执行余梓成的命令,但是其他捕快可没有这名捕快那么好心肠,于是在余梓成和捕头的一再催促之下,只好对着杨云打下去了,可是刚要打,却听见县衙围观的群众里面有人喊了一句:

“慢着,都给我住手。”

于是所有捕快都停住了手,其实这些捕快也不愿意打杨云,毕竟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于浩的种种恶行,整个流云县城谁不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们却不能管,同时他们也管不了,谁让人家有一个有钱的爹呢。

余梓成看见这些捕快,都因为有人喊的那句住手,而停下了手,但是他可不管,于是对着所有捕快说道:

“放肆,还不给本官打,你们听谁的命令?在这个县衙之上最大的是本官,在整个流云县城最大的也是本官,不听本官命令,就是不听朝廷的命令,难道你们想被革职,杀头不成?还不快快动手。”

余梓成大声喊道,他才不管什么呢,反正在这流云县城之内,他的官职是最大的,而且上下都已经打点过了,都收了他的袋袋红包,谁能拿他怎样?

可是就在所有捕快又要动手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还敢动手,你这个狗官,上了公堂不查清事实,连谁是原告谁是被告都分不清楚,就敢擅自打人板子,你是怎么当官的?”

就在那声质问过后,突然在围观的群众里面,走出了十个人,这十个人,都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但是其中的一个人,穿着跟另外几个人都不一样,而刚刚说话之人,就是这个人。

就在这个人往公堂之上走的时候,他旁边的几个人,都像是保镖一样护着他,一看就是身份非常尊贵之人。

余梓成虽然不清楚这几个人是谁,但是他也不用知道,因为先前都说了,在这整个流云县城之内,他乃是县官大老爷,官职最大,权力最大,谁不怕他?既然如此,他用得着怕谁?于是他冲着堂下之人,呵斥道:

“放肆,堂下之人是谁?竟敢辱骂本官,给本官来人,把这几个刁民,全部拿下,每个重打八十,以儆效尤。”

余梓成当下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使劲拍着惊堂木,扔出扔出令牌,命令所有捕快,把堂下侮辱他的人抓起来。

可是就在所有捕快就要动手抓人的时候,刚才堂下说话的这个人,他身边的人,立刻都站在他的身前,摆出一副攻击的动作。

余梓成看见堂下侮辱他的人,居然还敢反抗,于是就立刻命人,找来了守卫流云县城的参将,李大海。

李大海是守卫流云县城的参将,手下握着几千兵马,为余梓成的命令是从,因为都是贪钱的人,余梓成每年也会分点钱给李大海。

“好哇,你们这群刁民,居然敢反抗,反抗本官,就是反抗朝廷,本官不止要抓你们,还要把你们立刻处死,以维护朝廷的威严,还有本官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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