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不好了。”

入夜,大多数人早已拥枕入眠,如今却被一丫鬟拍打房门的声音惊扰了美梦,以至于大家赶来的时,都带了些怒意。

“何时如此惊慌?惊到了夫人,你该当何罪!”房门打开,另一个丫鬟厉声问。

这个是庄主夫人的陪嫁丫鬟,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劳神费力,为夫人解决不少琐事,因此深获夫人的喜爱。

正因如此,夫人当初的陪嫁丫鬟不少,却仅她,被留了下来,成为夫人的心腹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庄主不常驻庄内,所有的事务便都由夫人一手掌权,连带着她一个贴身丫鬟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凡是庄内的小斯婢子,无一不尊她一声姑姑。

“文姑姑恕罪!奴婢是少庄主的婢女,名唤可意。并非有意惊扰夫人,而是……而是少庄主他不见了!”可意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行礼。

她原本并不想说。可这主子出了事,第一个受累的,就是他身边的下人。

本来作为少庄主的贴身侍女,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来说莫过于天大的好事,可谁也不曾想到,刚开始就出了这样的事。

听到可意的话,四周不乏有当初为争抢这个位置而挤破头,却没有得到的一些人。

此时都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可意却没有这么轻松的了,不论她今天有没有禀报夫人,只要少庄主出了什么事,她定然是第一个受罚的人。索性如此,不如早点上报。

若万一来还得及,若少庄主没有出什么事情,她也免于一责。

再不济,这些出去寻人的人,也会陪着她遭殃,拉一个垫背的回本,拉两个还赚一个,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什么!”

“什么!”

两道惊呼同时咋起,一道是方才这位文姑姑,而另一道……

从房内急步的美妇只着寝衣,一头青丝未束散落在肩,面色慌乱的走了出来,腹部的凸起让人很难无视。

“夫人!”文儿上前一步,挡住了众人看向夫人的目光,将美妇人严严实实的遮住。“奴婢先伺候您更衣!”

顷刻之后,更衣出来的美妇人指挥着庄子内所有的下人,将庄内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见到少庄主的影子。

“可意,你最后看见少庄主是什么情况?”文儿安抚着夫人,随后转过头询问。

可意不敢大意的回忆着:“当时,奴婢为少庄主送换洗的衣物,本想侍候少庄主更衣,可少庄主仿佛不喜奴婢,奴婢也不敢再待在室内,便守在了房外。”

“等过了一会儿,看见少庄主出来,奴婢就跟了一段路。接着发现,少庄主只是在那条溪边散步,就想着给少庄主做些吃食,好让少庄主回来时就能吃到。”

说到此处,可意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的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是,当奴婢烹好吃食回来时,就找不到少庄主了!那溪边奴婢来来回回的找了很多遍,少庄主也不在房间内,奴婢担心少庄主,这才惊扰了夫人!”

“你是说糯儿是顺着那条溪在走?”美妇人大惊失色,一激动,反到动了胎气,痛苦的拧起柳眉,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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