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俱已经准备好了,只得一声令下。”陈大石恭敬答道。
听到陈大石的回话,朱由榔深呼吸望着明月,此时正值半夜三更,然而,朱由榔却统满着精力,只因距解决丁魁楚之事只差最后一步了。
“嗯,你让那几个人连夜抄丁魁楚的认罪书,能抄多少便抄多少,天亮前便放了他们,而后,便在全城张贴,到了校阅兵将时,你再把此书传给诸将官,务让朝中大小官员知道丁魁楚已经服法。”朱由榔冷声吩咐道。
“明白。”虽然陈大石不明白朱由榔为什么要如此,但他经历了如此多事,他也不敢轻看朱由榔了。
“殿下,朝外,那些连夜而来的武将与外臣。”
“记好名单就好了,其他的,现在还不是时候跟他们算帐。”朱由榔随口道。
当陈大石还想说什么时,朱由榔已经率先走人了,要知道朱由榔此时可是疲累极了,他要睡过好觉,那怕他此时根本就没有办法放睡,但明天之事对于朱由榔来说,那可是下关系到他能不能初步掌握朝政的关键时刻。
就在朱由榔强硬让自己进入睡眠时,吕大器便找到了瞿式耜,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与瞿式耜说,使得瞿式耜心惊不已,要知道丁魁楚怎么说都是有拥立之功的,更不要说其在当地那可是实权人物,而此时又面临着强敌。
虽瞿式耜心惊不已,但却也知道此时已经不能回头了,只能顺着朱由榔的意思而为。不过他还是遵守朱由榔的意思,把当下他所掌握的资料交与吕大器。
不过当得到苏聘已经与陈大石接触过时,特别是朱由榔还发下了每人三两的所畏军响时,瞿式耜却扰心不已。
因为瞿式耜知道朱由榔对苏聘发军响的事,一但传开来,那诸将定会找朱由榔索要军响,要知道此时大部将领都自幕兵,对于那些卫所兵,也只是一部而已,而且都没有什么战斗力。
最重要的是,那些将领的自幕兵,根本不由朝中所掌握,只听命于主将,也不知其准确人数。
“吕公,何不阻止殿下如此荒为。”瞿式耜思来想去只得质问吕大器一句。
吕大器沉着双眼皮冷冷盯着瞿式耜:“瞿式耜,你虽不是奸臣,但也算不得能臣,殿下颇有太祖之姿,你就不要多想了,殿下自有打算。”
听着吕大器的此翻毫无客气的话,瞿式耜无语了,不过对于吕大器这种硬石头,瞿式耜也知眼其相争根本就是白废力气之事。
而当瞿式耜扰心得不能入睡而陪同在吕大器身边时,陈子壮吹打擦之声传了过来,进而有兵丁传来了,陈子壮已经押着丁魁楚大量的脏款而入城。
当搞明白陈子壮此次押回多少金银珠宝时,瞿式耜却想着吕大器那翻朱由榔颇有太祖之姿的话,想到最后,瞿式耜又担心起接下来,朱由榔的动作会不会引得那些兵将的反感,想到此,瞿式耜不得不联系那些他自认为是忠义的将领。
“殿下,陈子壮已经押着大量脏款而回。”正当朱由榔睁大双眼数着绵羊羊时,门外传进了陈大石的话。
朱由榔猛得跳了起来:“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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