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抽回手,皱着眉回答:“这个可不好说啊!”
“是啊,没见到你的女儿,可不好随便下定论。”大师兄在一旁补充。
云姐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请求道:“那请你们跟我去看看我的女儿,好吗?”
当然不好啦,是云鹤老头一个酒瓶盖子惹的祸,和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刚从半山腰爬上来,腿都快累断了,现在又叫我再爬下去,我才不干呢。
我连忙安慰她:“呵呵,云姐啊,可能是你多想了。你不也说了你女儿青春期叛逆嘛。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邪祟?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的。”
“我绝对不是自己吓自己。有天半夜,我起床上厕所,经过玲玲的房间,听到里面有人的对话声。我就打开门看,看到玲玲坐在写字台前,对着一个镜子说话。”
云姐说着就抱起手臂搓着,好像突然觉得很冷一样:“当时那感觉说不出的怪,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来被玲玲发现,她很生气地过来把门关上了。”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万一她半夜睡不着,起来对着镜子练习话剧呢?”
我们班上就有这么一个奇葩,只要学校搞活动,就经常看到她半夜起床,对着镜子练台词。
一会儿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一会儿又龇着一嘴参差不齐的牙,那声情并茂的样子,真比鬼上身还恐怖。
“玲玲对学校的活动都不敢兴趣,那天晚上绝对不是练话剧。”云姐用力的摇头,想要我们相信她。
我看了看桌上的酒瓶盖子,心中叹口气:哎,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总不能你动动嘴,我就为了一个酒瓶盖子跑断腿吧!
“小观主,你相信我,我家玲玲真的被邪祟上身了。你就跟我去见一见她吧!”云姐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眼神透着一丝哀求。
我撇开眼,正有些犹豫不决,云姐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到我面前:“我知道让你上山下山挺辛苦的,这里有五千块,算是辛苦费。”
我眼睛顿时亮了,笑着道:“不辛苦。哪里会辛苦呢?师父常常教我们要扶危救急,惩恶扬善。既然你有困难,我们当然必须帮。更何况,你父亲和我师父还是老酒友是吧。”
我一边说得义正辞严,一边快速地收下红包,塞进布包里。
早说有辛苦费,刚才还费这么多话干什么啊?
我摸着包里鼓鼓的红包,心里美滋滋。动力,动力来了。
“那小观主……”
“叫我小黎吧,多亲切。”我对云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挽着她的手臂就向外走,“云姐啊,你女儿的事宜早不宜迟,我现在就和你下山,去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我对待客户多热情,是不是就像对待亲人一样?
我歪头瞥了眼大师兄,用眼神示意他学着点儿吧。
大师兄不屑地撇撇嘴,指了指我的布包,鄙视我见钱眼开。
见钱不眼开,那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我虽然拿了人的钱,但给出最好的服务,这叫等价交换。
当今这社会,很多时候,你花了很多钱,人家收你钱的时候,笑得比花儿美。等你需要服务的时候,就拉着便秘脸的,比比皆是。
大师兄知道我今天累坏了,就赶着驴车送我和云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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