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一定想不到我的初吻居然会给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患有口臭的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乞丐一边吐一边心酸,并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乞讨而来的食物,经过胃酸的腐蚀,从口中喷涌而出,为此他肉痛不已,“哇,刚吃的鸡腿……牛鞭……五花肉……”
好久,他吐无可吐,拍着胸脯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呕吐物下居然还躺着一个人,“一定是自己细辨呕吐物太专注,居然连脚下躺着个人也不知道,真是惭愧!”他心想,又见自己的呕吐物密密麻麻的覆盖在那人的头上,散发着一阵刺鼻的臭味,连他自己闻了都忍不住想再吐一遍,但那人却居然还能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任凭深褐色的呕吐物在自己头上欢快的流淌而无动于衷。他忍不住对地上那人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道:“好忍耐力!”
稀烂的呕吐物下,一张嘴一动一动含糊不清的道:“废……话……我……史……研……不……是……浪……得……虚……名……”呕吐物趁机涌入他的嘴巴,以至于史研研不得不闭住了嘴巴,心道:“连吐这么烂的招数都用上了,以为我会屈服吗?就算你们在我头上拉屎我史研研也不会起来的!”
史琪也停止了呕吐,抹着嘴角,表情痛苦地道:“这位乞丐兄,冒昧的问一句,你几天没洗澡了?”
乞丐这才将目光从史研研身上转开,望向史琪,“我还想问你几天没刷牙了呢?”他一边心想一边掐指一算,神色凝重的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8个月零七天!”
史琪面容扭曲地连忙捂住了鼻子,强忍着再次翻涌的胃酸,发指道:“有没搞错,光天化日你这么久没洗澡也敢出来混!”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肚子实在饿的太厉害,我才懒得出来呢?又要受人白眼,又要低头哈腰,你以为我容易吗?”乞丐突然激动起来,似乎说到了痛处,“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趁今天天气不错,顺便来步行街的公厕认认真真拉个大便,却忘了带草纸,靠!无奈之下只好委屈自己的手指来擦……”史琪听到这里又吐了。
“这已经够惨了,谁知接着走到这里,突然就听到一声鬼叫,害我以为碰到了专咬乞丐的疯狗,出于害怕于是我条件反射地撒腿就跑,没跑几步紧接着一阵阴风吹来,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一个鬼影从我面前一晃而过,”乞丐绘声绘色,口沫横飞,“就在这种还没做好思想准备的时候,你突然从天而降,并且轻松的就夺走了人家死守了二十五年的初吻,还害我把今天好不容易从小绵羊要来的东西全吐了出来,你说我凄不凄惨,可不可怜……”他越说越悲伤,不知不觉地佝偻了身体,伸出了满是污泥的右手,“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老板你行行好,发发善心,打发点吧!”
史琪满脸口水,面容痉栾,强压着再次呕吐的冲动,浑身发抖地从口袋里缓缓摸出了一张五元钞票,心道:“在吐我就要挂了,行行好拿了钱快走吧!别再刺激我了!”。
乞丐顿时双眼发光,夺步而上,一把从他手上抢过了钱,并且职业地双手朝天,声情并茂地大呼道:“老板大发善心,好心有好报,菩萨保佑你一生平安,恭喜发财,明天再来……”
一股浓重的异味从乞丐身上挥发开来,再次刺激到史琪饱经摧残的胃,终于史琪再次吐了。他一边呕吐一边艰难地对乞丐说道:“快……走……”
话刚说完便两眼一翻,昏倒了过去。
乞丐顿时惊的倒退两步,感叹道:“呕吐本为人们过度饮食,自暴自弃地正常行为,想不到今日这位兄台竟然呕吐到昏厥这么有型,真是佩服!佩服!”转过头看见呕吐物下趴着的那人依旧一动不动,不禁又抱拳赞道:“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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