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怔,眼神显得有点复杂。

“果然!”阿森用手摸起了下巴,感觉自己已是神探附体,“怪不得你半夜三更会在这里了,一定是爱心医院里有人叫你上门服务,大半夜做这种事,来这种鬼气森森的厕所真是再好不过了!”他说着自己点了点头,“但谁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胆大到半夜独自一人卧底在厕所方便这么不凑巧,因此,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顿时怕的连钱也没付,一个人逃了,这也怪不得你要用这么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了!你放心,我这个人平生最看不起不给过夜费的烂人了!来!不要担心!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帮你要回你的皮肉钱?”阿森说着不知不觉挺直了背脊,顿觉心中的正义感充盈到无处发泄。谁知那女人忽然抬手一爪抓了过来。

千钧一发间,阿森瞬间脚步一错,身形已闪到门口,难以置信道:“不是吧,我这么帮你你居然还要打我?有没有天理啊?还有你的手指甲是有多久没剪了,这么长!你这样很容易伤人伤己的!”

那女人两手指甲垂地,用两只惨绿的眼睛凶狠的瞪着阿森,嘴里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咆哮,身子前倾,做出一副随时都要扑上来的模样。

阿森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我靠!怪不得你半天都不出声啦,原来你的声音这么难听啊!”

那女人猛地冲了上来。阿森慢慢撸起了衣袖,无奈道:“虽然我平生从不打女人,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欠扁了!我只能用拳头让你恢复一点点正常女人应该有的矜持和端庄。”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男人哎呦哎呦惨叫不绝,朝着厕所急速而来。

阿森撸完衣袖,心中寻思,“咦!听着声音好像是那护工老周……”转眼一瞧那女人冲到一半,忽然身形一折,反身一步蹿进了最里间的大号间内,嘭的紧闭了门,并卡擦一声上了锁。紧接着又一阵石头移动的声音。

“又搞什么鬼!”阿森茫然的抓起了头。

这时那男人已奔至门外,骂娘道:“,一定是晚饭吃的猪肉有问题,早就知道老陈猪肉铺的猪肉有问题,没想到这么有问题,啊哟……”

阿森已确定那声音是老周无疑了,想躲起来已是来不及了。

老周一头冲进厕所,猛地看见一个人,顿时吓得他两腿一软,摔倒在地。“妈呀!”

阿森心道:“瞧!半夜在神经病医院看到人就是这种反应,由此可知我的心里素质是多么强大了。”

老周在地上呆了一会,终于看清了阿森的面貌。连忙爬起身,指着阿森。

阿森也指着他,两人异口同声道:“原来是你!”

阿森福至心灵,又想通一节,“哇靠!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招妓,现在良心发现来给钱啊?”

老周魁梧的身体一闪,双手交错,居然又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把抓住阿森的胳膊,将他扭压在了墙上。

“尼玛!又是擒拿手,太扯了吧,你们丹城人都是练擒拿手长大的吗?”阿森心中大叫。

“,你个死神经病怎么跑出来的?束身服哪里去了?怎么脱下来的?”老周怒发冲冠道。

“我靠!事关个人隐私,我可不可以选择不说!”阿森冒死斗胆道。

老周手上加劲,“啊呀!还嘴硬!”

阿森顿感痛楚不堪,但随即他便听到一声噗的闷响,劲道随着一松,“什么声音?”

两人一顿,阿森紧着着闻到一股浓浓的恶臭,在厕所弥漫。

“很明显!”老周满脸痛苦,“我要拉肚子啦!”

阿森也瞬间苦起了脸,闭住呼吸道:“作为过来人,我完全能理解你此时此刻的感觉。所以周兄,我劝你此时还是速速先排忧解难才是上策。”

“,你个死神经病,谁跟你说我姓周啦?”老周忽又恢复劲道。

阿森苦相更深,“你不是叫老周吗!”

“我是叫老周,但是我姓张,全名叫张周,你个白痴!”老周满脸凶相。

阿森叫苦不迭,叫道:“这也行!我怎么会估到你父母居然会用两个姓给你起名字这么曲折啊!”

“我爸姓张,我妈姓周,这样取名字不行吗?还要你个神经病说三道四的!”

“大哥!我错了,不要这么用力!拜托!”阿森求饶不及。

“想我轻点就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周气势汹汹完全不像要拉肚子的样子。

“哇靠!在这种即将拉肚子的状态下你居然还能这么神勇!实在是佩服佩服啊!”阿森心中对老周的敬仰油然而生,但剧痛之下他不得不转移话题,“我还没说你半夜叫鸡,还不给钱这么过分,你居然还好意思先质问我!”

老周又一怔,“啊!叫鸡?什么鸡?肯德基吗?”

“啊呀!你还装傻,我明明看到有人叫了一个打扮风骚的鸡,在厕所欲行不轨之事,被我撞破,那鸡还躲进了最里面那个大号间这么有羞耻心,这时候你就来了!你说不是你叫鸡还是谁?”阿森信誓旦旦道。

“这么离奇!”老周一脸惊呆的表情,“难道真有人半夜叫鸡这么饥渴?还叫到厕所这么有品位!”

阿森冷笑一声。“不用装了!”

“装什么装!我是肚子痛才来上厕所的好吗!而且一般爱心医院里的人晚上都不敢来这里上厕所好吗?据说这里很邪的!”老周一脸真诚。

“少来!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邪啊?怎么个邪法?你说说!要是真这么邪,那你怎么还来?你很特别吗?”阿森满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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