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打着哈欠伸懒腰,躺下要睡,“那你就去缴嘛。”

“我哪有钱,”肖小白把陈默拉起来,“你给我的那几十两银子,早就花完了。”

“花完了,”陈默有些吃惊,软踏踏地坐着,有气无力地瞪肖小白,“你都干吗了?”

“你不知道,”肖小白挨着床沿坐下,两眼放光,“我找到一家巫料铺,里面的东西好齐全,一激动我就买了点儿。”

肖小白最近正钻研三奶奶留下的《术法大全》和《巫蛊大全》,由于之前接受的都是邪恶巫咒,肖小白迫切需要系统掌握术法。

巫咒的掌握离不开实践,实践又是离不开材料的支持,所以说术士是由金钱堆起来的。

见识过肖小白的本领,陈默表示理解:大小算个人才。

摸出钱袋,陈默掂掂分量不对劲,赶紧拉开束带,底朝天往外倒,钱袋里滚出几枚铜板。

陈默特别震惊,把钱袋翻了面,依旧空空如也,“我的钱呢?!”

看到温野的钱袋饱受蹂躏,肖小白干着急:你不要给我。

“有贼!”表情一凛,陈默眯眼打量肖小白,表情严肃。

瞅着这出闹剧,肖小白叹口气,“你算算这几天花多少?”

“没花多少,”陈默特别笃定,开始列举嫌疑人,“易歌不可能偷我的钱,虾蟆忠厚老实……”

黑锅从天而降,肖小白主动帮忙清算。“大前天的海鲜大餐三百六十两,一间豪华客房每天五两,我们订了四间。”

“这几天的火锅、烧烤、涮肉、饭后甜点,”肖小白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各种瓜果点心、小吃坚果,店小二的跑腿费,你每天送易歌的鲜花,算算一共多少钱。”

陈默的眼白上翻,掐指细算,半天才捋清楚,“不对,还差三百两呢。”

肖小白又抓了把瓜子,“前天,你不是让小二把城里的角儿都请来唱戏吗?”

“还没我唱的好听呢,”陈默对角儿的专业水准提出质疑,嫌弃地撇撇嘴,紧接着追问,“花了多少钱?”

“一百两。”

目睹陈默迷惑不解的傻样,肖小白摇头叹息,继续揭秘,“你给我们每人五十两的零花钱。”

“那还有五十两呢?”陈默打破砂锅问到底。

“房间押金四十两,”肖小白冷漠地解释道,“十两是昨天你从窗口往街上扔酒坛子的罚款。”

陈默瞬间炸毛,蹦跶起来,“怎么罚我十两!皇城也不是这个价儿啊!”

“人家本来只罚三文,是你喝醉了,硬往手里塞,”肖小白翻了个白眼。

“你就不会拦着吗?!”陈默吼的理直气壮,下床穿鞋,“不行,我得要回来。”

肖小白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钱面,这几天都是花小瘪三的钱,吼几句也是应该的。

短短一刻钟,陈默体会到从云端坠落的感觉,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把我的钱要回来!

像这种类型的罚款,一般由街长收取,用于公共设施的维护。

打听清楚街长的住址,陈默顾不得洗漱,直接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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