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承祖正在屋里欣赏歌舞,一个丫头跪在他的身旁,服侍着他。

他的贴身小厮进来,趴到他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话,他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喜出望外地问:“真的吗?”

小厮恭敬地回:“是,来人就是这么传话的”。

“泛舟,有意思,哈哈,到了河中心,景宜那个丫头只能就范了,难不成她还烈到跳河自尽吗?这比我之前想的下药的办法可好多了”,钱承祖一副得逞的样子。

他吩咐:“去准备船,不要让我爹知道”,小厮回:“明白,少爷您放心吧”。

小厮走后,他高兴地说道“景宜,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哈哈哈”。

晚上,高随来探望凌寒,叶谨说:“马善之怎么还没来?”

雪奴说道:“可能被捕兽器夹住了”。

“有这个可能,我上房顶去看看”,叶谨说道。

叶谨的话音刚落,马善之在门外说话了:“我是走正门来的”。

他推门进来,叶谨松了口气,说道:“好孩子,这是人家寿福门,你知道礼节就好”。

凌寒说道:“他是上屋顶看见了捕兽器,又跃下去,走的正门”。

马善之满脸赔笑,说道:“习惯了,习惯了,呵呵”。

叶谨他们白眼飘过,凌寒看了一眼雪奴,雪奴恭敬地抱拳:“是”。

雪奴上了屋顶戒备,凌寒对马善之说:“说吧”。

马善之正色,说道:“我上船看过,这次的金子最多,足有二十箱”。

高随“哇”了一声,凌寒问:“船到哪了?”

“我来的时候刚到了柳家洼,明天估计就能到百丈崖了”,马善之回道。

叶谨嘬着牙花说道:“百丈崖那里,水势最是凶险,难以动手。可是,过了百丈崖,就进了各家水寨的地盘了,他们都想着劫金,我们若动手,他们一定趁机来抢”。

凌寒摆着桌上的茶杯,坚定地说:“就在百丈崖动手”。

高随问道:“可是,少爷,选择在那动手,甚是艰险。”

凌寒摆着桌上的茶杯说:“古松一定会在各家水寨的地盘坐镇,以防他们劫金。他最意想不到的就是,我们居然会选择在从未有过江湖人动过手的百丈崖劫金。只有在那动手,才能争取到时间运金”。

众人点头,高随问:“可是,河两旁皆是百丈崖壁,金子如何靠岸?无法靠岸,我们就无法装车啊”。

凌寒把最后一个茶杯放下,说:“就让高追的水旗队从水下运走,往回返行二里,靠岸,装车”。

凌寒指着茶杯摆出来的路,说道:“返行二里路,装车后,直接沿着这条山道走”。

高随认真地看着,凌寒继续说:“这条山道的岔口处有两条小道,一条是通往点苍门的,一条是通往杏花山的”。

“高随提前在岔口准备一辆拉着二十箱石头的马车,运金的车一到,从车上抬下一箱金子来,放到装满石头的车上,然后将一箱石头抬到运金的车上”,凌寒继续说道。

凌寒指着茶杯做出来的岔道,继续说:“运石头的车沿着这条岔道,将一箱金子运到点苍门的后门,对守门的就说是他们少爷吩咐运进去的。马善之负责这一路,记得乔装成老者”。

马善之抱拳:“是”,凌寒对高随说:“高随负责运金的马车,你从岔道开始,马车后绑上枝叶,扫平沿路留下的车辙。金子运进杏花山,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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