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中眼神真挚,令人寻不到任何的隐瞒。
“杜郎中的师傅现在在何处?”李非然也只是侥幸的一问,按照杜郎中的年纪,他的师傅怕是已经作古了。
“老夫的师傅,在告诉老夫这句话后的第三日就失踪了,迄今为止,老夫也想知道他去哪了?”杜郎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闻言,李非然眉头紧皱,似是不信:“失踪?”
杜郎中又叹息了一声,无力的点点头。
李非然心中烦躁,口气却是不变。
“如此说来,你们都不知道这玉牌的主人是谁?这将军府牵扯当年通敌卖国一案,在大靖可是忌讳之禁!无人敢提及!杜郎中为何如此轻易的相信我,不怕我是歹人?”
“老夫以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今日发生的一切,让老夫深信,公子光明磊落,聪慧过人,将此事说与你听,他日公子若是寻得这玉牌之人,也算是了了老夫的一桩心事!”
李非然淡淡的点点头,状似相信了他的话,将玉牌从新的揣入怀中,“杜郎中,当日李夫人生产,你可还记得稳婆是谁?”
若是真的如王禀所说,自己不是将军府的孩子,那么当日母亲生产,会不会就是李承恩?是不是找到当时有关人员,就可以寻得李承恩的线索?
杜郎中微微一怔,低头沉吟。
“当日我们师徒二人到了将军府,那稳婆已在产房中,老夫并没有碰面。不过后来小公子顺利出生之后,听到下人们议论,说柳婆子就是厉害,夫人的胎位不正,都能平安的给接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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