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晴和夏目现在都是睿王府的逃犯啊,外面的墙上说不定都已经贴上了告示,提供消息必有重赏,包庇隐瞒视为同罪,路之晴在电视里看得还少吗?

两个人又陷入了思考,但最终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先填饱肚子,食欲战胜了恐惧,两人决定带着金碗出发。

出发得找准路线,不能去太过暴露的繁世长街,也不能靠近府衙的偏僻暗巷,要去一个人又少又有当铺还没官兵的地方。

幸亏夏目记忆力惊人,还记得从巷子里逃出来的路上有一家当铺,刚好完美的符合了这几个要求。

两人一番乔装打扮,路之晴整个头都用头巾包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珠子,毕竟睿王妃的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目就轻松多了,真面目示人即可。

毕竟竟然见过夏目的没几个,记得他容貌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真的能一眼认出他来,除非是睿王府的人,要是遇到了睿王府的人,那怎么乔装打扮都是没有用的。

路之晴只恨自己穿越来了怎么没有学到一点古代的易容术,弄得现在只能用头巾做掩护,明明头巾只会更加招人耳目,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两人一路低着头快步行走,夏目觉得路之晴那个样子就像是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她就是逃犯,走得比谁都急比谁都快,裹着个头巾,路上的人纷纷侧目。

虽然引来了路人观看,但好歹一路上也没有人拦住他们,他们还是顺利的沿着几条来时的暗巷找到了那家当铺。

路之晴都恨得牙痒痒了,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秋凛睿,她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要不是他胡搅蛮缠非说她和他死去的那个妃子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他胡说八道说自己来睿王府是有什么阴谋,她怎么需要裹着这个难看的头巾上街,牙痒痒到要生起恨意来的地步。

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竟然还来一大帮的追兵,有没有搞错,如果真的要害他,怎么可能会逃跑,再说他们两个妇女儿童拿什么害人,就算是打架也打不过啊。

这个秋凛睿,真是有毛病了,难怪皇帝选太子也不选他,路之晴继续咬牙,心里对秋凛睿的坏话根本停不下来。

夏目倒是没有秋凛睿偏激,路上还用剩下的三个铜板买了个肉包子,一路啃着走到了那件隐蔽的当铺里。

当铺门前用黑檀做底写了五个鎏金大字:天字第一号。

气派倒是不小,开在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敢自称天字第一号,门前的摆设倒是一派老气,看着很有久经年岁的风韵。

路之晴和夏目站在门前打量了一会儿,迈步就往里面走去,一进当铺,就闻到一阵浓郁的檀香,暗色珠帘轻响,回荡在幽深的铺子里,似乎还能从栅杆后面听到传来的回响。

进到当铺里面,还是看不清具体的样子,里面光线昏暗,越往里面越深,像是陷入了一片黑夜,路之晴往里面看过去,看不到掌柜的。

前厅很短,放着两只茶几,一只上面放着文王鼎,一只上面放着玉净瓶,瓶里插着时鲜花卉,装潢倒是考究。

路之晴牵着夏目到那木栅栏前面,从包袱里掏出那只金碗来,金碗在这样暗沉沉的环境里都还能发出耀目的金光,可见这绝对是纯金赤金了。

刚把金碗拿出来,路之晴就听见栅栏后面传来脚步声,抬头看那是一个老先生,眼窝深陷,戴着一副西域的金丝边眼镜,看来很有鉴宝经验似的。

夏目这个时候突然扯了一下路之晴的衣角,力度之大,把路之晴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追兵赶来了,慌忙抱住今晚往后面看。

后面什么都没有,又狐疑的低下头去看夏目,什么意思,什么都没有扯她看什么,她正忙着谈生意呢。

夏目又用力的扯了扯路之晴的衣角,神色慌张,路之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也不说话,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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