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杵着讹到的锄头,从兜里抽出纸巾轻轻一抹,那骇人的血痕立马就不见了,手心的皮肤完好如初,哪有什么伤!
陆音嘚瑟一笑,幸好之前拍戏的时候偷偷藏了几个血包,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去工坊把剩下的芝麻打成油,买了种子,任务完成,回家。
陆音今天扎了个高高的丸子头,身上又穿了件扎眼的红棉袄,皮肤衬的初雪似的,走到哪里都发光体一样有人回头来看她,只不过……这一漂漂亮亮的年轻女孩儿一本正经的扛着一把长长的、崭新的锄头,这画风怎么看怎么诡异。
反正陆音沉浸在自个儿宏伟的赚钱大计里,完全看不见别人好奇的打量目光,也听不见过往车辆的轰鸣声。
怎么?没见过农民伯伯用来种田的锄头吗?
这时,周围路过的一辆低调的黑车。
“停车。”
司机连忙踩了刹车,往后看却见原本后排坐着吞吐烟雾的男人已经慢慢的摇下了车窗,朝外头的人问:“你这是扛的什么东西?”
身后又低又磁的嗓音莫名耳熟,陆音下意识朝声源处回答,语气里有种我很有见识的骄傲:“没见过吗,这是种田的……”
陆音话没说话,目光顿住了。
视野中央只见男人夹着烟的食指中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随着烟雾缓缓升腾,那隐在后边的容颜才逐渐清晰。
对方正微弯着眼,唇畔有笑,那眼睛熟悉,前几日才见过,温柔又多情,叫人看久了总是会有一种错觉,一种被他喜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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