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掌柜一会看看东街一会看看西街,没有生意,他在这守着也是心焦。
正想着关门的时候,何途便迈着大步走来。
见状,掌柜的便笑脸迎出:“想买把伞吗?想要的话,外面的这些都可以低价让您挑。”
“我想去里面看看。”何途的话利落简洁,脸上也不带一丝表情。
店铺内的灯光很是昏暗,不过这对何途来说不是坏事。
随意的看了眼,何途发现角落里还挂着几件蓑衣,便伸手指着一件道:“这件蓑衣可以取下来看看吗?”
“当然可以,稍等。”
掌柜笑着转身,找来一个小凳子,刚放好的准备踩上去的瞬间,何途直接在身后来了一掌。
“今日身不由己,对不住了。”从掌柜腰间的钱袋出银子,何途轻声说过一句,而后转身离开。
他不喜欢太多的繁杂,只要事情可以做成,能简单直接点最好。
再次来到刘渊面前,何途将钱袋扔给他,三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直接上了酒楼。
进入二楼的雅间,武宽爬着柱子上了房顶,偷偷的看过县衙内的格局,将之简单的画出。
“等会我跟何兄弟带两人想办法进去。武宽,你和其余的兄弟就在里盯着,县衙内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你注意城外驻军中可能有人会来找知县。”
“我明白。”武宽点头道。
……
牢房里。
白浩带着手下兵士离开,冯知县则叫自己的衙役进来。
等白浩跟那画师走远了,冯知县才双眼泛光的盯着二妮笑:“哎呀呀,看她这模样,应该还是个嫩芽子呢!这种酷刑岂不是暴殄天物嘛。”
“来人,先把她放下来。搜身,也许这里就藏着这伙反贼的秘密。”
“是。”
两个衙役奉命开始动手,本就痛苦难耐的二妮开始拼命挣扎,奈何,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
县衙正门外,何途吊着一张死人脸,披散着头发一步步走来。眼前朱色的大门和鸣冤鼓让他忽然感到熟悉。
根据那段记忆的描述,自己没有见过的那个妹妹,就是在这里受到羞辱死去。如果见了面,那个知县该认得自己才对。
门口的两个衙役看到何途双目无神的一步步走来,本能的当做是为了申冤而来。
何途也确实在往那鸣冤鼓边上走,吸引着二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刘渊跟另外一个兄弟一左一右的悄悄出,直接卡住了衙役的脖子。
解决掉两个衙役,刘渊跟何途最先换上衣物,而后由何途留守,刘渊则带着另外两个人进去。
直到刘渊带进去的两个人也换上了衙役的衣物,何途这才进去。
跟着刘渊快速找到了牢房所在,而刚到入口,二人就听见一女子的凄厉嘶吼。
何途的耳根子在此时动了动,见外面没有其余的狱卒看守,便直接冲了进去。
冯知县咧着,吹了吹自己那根被二妮咬破的手指,而后恶狠狠的瞪着已经被扒光且被两个衙役死死按住的二妮:“好啊,敢咬我。在这驻县,风流之地的女子还真就没你这个泼辣劲,本县今日必须换换口味不可。”
话没说完就朝着二妮扑了过去,只是不等他弓下身子,赶来的何途已经从背后抓住,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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