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茶马和城里镇一样,任何一个优秀而令人瞩目的东西,都可以引来四方艳羡。但过于优秀终会给自己带来祸患…
时隔一年,当嵩仁再次踏入这地界时,早已物是人非,进了城门,昔日的光辉历历在目,却少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亲切的,也是不再重复后的失落。浑身上下经过数日的奔波,衣衫已经旧的发黑,走过大街,没有人再会知道这沧桑的少年正是曾经的柳家大少爷。低头看了看自己,心不在焉地穿梭在闹市里,唯有那间烧的破烂的祠堂还能再见到当初茶马的影子。嵩仁从随行的包里抽出了一块穿破了的衣衫,平铺在祠堂殿口,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过往的行人大多都是草原的平民,心里再没一丝斗志。多次想着站起来回故居城里镇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意念总是拉扯住了他,也许是胆怯,也许是只剩下一丝茶马人文的这间祠堂了,又恍然间似乎让自己不敢相信的是这里难道是换了人间?还是自己本就该自暴自弃了。不觉间,太阳已是从当空划向了西头…
…
“扎西,我有一个朋友叫柳嵩仁,在一年前城里镇大乱中失踪,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的到他!”茶马新建军司营里,马军突然提起柳嵩仁,扎西先是一脸错愕,然后又回过神来。
“我识得有个叫柳嵩仁的,不知道是不是马大兄要找的人,他也是在一年前到访部落的,当时还是我和叔父迎接…”
“等等…你是说他来过部落?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哦,是这样的!当时他们刚来,罗桑叔父就成天摆宴设酒,款待他们,我也熟识了这个叫柳嵩仁的,据说是城里镇柳家公子,所以有了留意。再之后我由于忙着军营训练,叔父也没再提起他们,我以为他们是因为部落生活优越,所以就没怎么想了,把这给忘了!”
敬乾听后,略有些疑色,问道:“正是这个柳家公子,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啊?那你说说他当时来部落后,你对他的印象!”
“就是一草包,自他来后总是一副纨绔做派,不是发脾气,就是想着玩乐,倒是他那个老家丁看似有些本事!”
听完扎西说罢,敬乾稍思略后大声笑了笑,一旁的扎西看得云里雾里,这敬乾动不动就是莫名地发笑,而且本说的是实情,问道
“马二,干嘛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都被那家伙给骗了,他哪有那纨绔相,相反,他精明的很!”
“啊?这怎么可能?”
“算了,跟你说也不相信,你不妨旁敲侧击向罗桑大人打听一下下落,我们也好早日找到他。”马军听得无聊,就直插话门。
…
扎西忙碌完手中的活,就动身先去了部落,罗桑见扎西回来,稍作思考就有些莫名,按说这茶马,刚刚平定,也不可能有突发情况,那么扎西此次这么快就回了部落,究竟有什么事?
“扎西,我不是叫你们几个去重整茶马吗?前些天你才来过,今日怎么又得闲了?”
“叔父,茶马虽说市集修整已经差不多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妥,所以带来图纸给叔父看看进行成果!再加上现在外蛮由那个山东来的土匪骆东路接受,而且还听说治下有方,孩儿没有一日不担心叔父和部落啊!”
罗桑听了心情舒畅了很多,说道:“我的扎西好孩儿,你若是真正担心叔父和部落,那就好好听我使唤,做好我交给你的手头是啦!”,接着站直了身躯,转了一圈,又说道:“你看,叔父这不还没老到不能稳住自己的部落吧,哈哈!”
“那是这样,孩儿就放心多了!”
“还有何事?如果没事,就和叔父吃上两罐酒再回去?”
“没…没什么了,哦,叔父,那柳家少爷他们都还在吗?”
“白吃白喝大半年,原来就是个草包纨绔,我放回去了,就当是给我那至交哥哥卖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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