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回马匹,交由宁中则骑着,岳不群则在旁步行。经过一天多的赶路,终于又来到了成都城。只见四处都见有捕快在查问什么,可想而知那血蛇还是没有被擒住杀掉。

宁中则带着岳不群来到南边的一处小院落,开门走了进去,岳不群一怔,问道:“咦,师妹,咱们华山在成都也有房产么?”

宁中则白了一眼道:“师兄,你不理家务,当真是不懂得柴米油盐贵啊。成都的客栈稍好的,要两、三百文钱一天,加上酒食,每天至少要花费四百文钱,一两银子两、三天就没了。这一两银子可是咱们华山弟子一个月的零用钱呢。师妹我租了这间小院,一月不过才三两银子,既清静,又自在。想吃什么,师妹我自己做,多爽快,住什么客栈啊。”

岳不群暗暗叹道:华山派名头虽大,既不善于经营产业,又不敢去巧取豪夺。就连掌门之女每天都过得紧巴巴的,有什么意思。名门正派还不如亦正亦邪的门派过得好,难怪剑宗想要夺权。

不过江湖中人深具秦汉古风,重视自已的名望高过一切,特别是重然诺,为义轻生死,更视钱财如粪土的高贵品质令人敬仰。如果再有一个武功高强,不好女色的评价,那当真就是江湖上的模范英雄加好汉了。

岳不群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摸摸宁中则的小脑袋,说道:“师妹,日后你可不用再为银两的事情发愁了,师兄我这里有钱,有大把的钱。足够供你吃穿花用了。”

宁中则一惊,连忙从岳不群的手里将钱票抢去,翻了翻后,每张都是一百两整数的银票,在整个四川都可以通用,其他省份也可以换用,摸约有一百张之多。立即警惕的问道:“师兄,这钱是怎么得来的?你不会是去做……‘梁上君子’了吧?这可是损害我华山派名声的大事,万万不可轻忽了。”

岳不群也白了宁中则一眼,道:“哪能呢,这是师兄我帮了一个富商的大忙,那富商主动给我的,还同意每年献给我华山派三千两银子的供奉金,好保他一大家子的世代平安。”

说着,岳不群又把严家之事大概说了一些,当然了,严玉容的事情可一点没提。

宁中则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又问道:“师兄,这蜀中的事情,咱们华山派前来插手,只怕还是会有人不满,每年三千两啊,足够养活从前华山派所有的人了。这么一大笔的利益,足够令江湖同道眼红了。”

岳不群摆摆手道:“不用担心,陕西本不如四川富裕,有钱的不是有官府的后台,就是跟咱们闹翻的剑宗弟子家族。好不容易有家没有官面文章,又没有大门派做后台的富商想跟咱们华山派拉上关系,难道还要推出去不成。再说了,明面上不是还有慈云庵的云枚师太嘛,我只是严家亲戚。只有遇到破家灭门的大事,才会劳动咱们华山派出手。”

宁中则想了想后,展颜笑道:“还是师兄想得周全。咱们华山年年有这么一大笔钱财收入,爹爹也无需日日因钱财的事情珠厘必较,日子也能过得舒心一些了吧。”

说着,宁中则眼珠一转,突然将银票全部都塞进怀中,一手抚着胸,一手又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娇笑道:“师兄,咱们虽然有钱了,但是也不能大手大脚啊。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可不能被你胡乱糟蹋了。这九千九百两银票,师妹我就暂时替你保管了。师兄你想要钱,尽管找我要。”

岳不群面容一蹋,还有这般的操作?看着宁中则突然变鼓的前胸,心中一直在滴血。岳不群又不傻,进了宁中则口袋的钱,自已还能想花就花?整整九千九百两的银票啊,这才几天时间,还没抚暖就没了。

岳不群的双眼充血,面目狰狞,看得宁中则害怕的双手抚胸连连后退,但就是倔强的仰起小脑袋嘟嘴不给。岳不群终于闭上了双眼,长长的吐了口气。

不行,日后有钱可万万不能露白了。男人怎么也要有一点自已的私房钱才行。对了,捕杀血蛇淫贼不是还有一千五百两的赏金吗?这钱一定要独吞才行。

岳不群回转了一趟静安客栈,结了帐后,把自已的行礼也转回到那处院落之中。只见宁中则在忙上忙下的打扫卫生,煮饭做菜,不到半个时辰,一盘红烧鲤鱼,一盘糖醋脆骨和一盘小菜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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